哪对情侣纲腻歪完之后就补习的?

  秦风月无语了,一点都不想学习,看时间,马上十二点。

  “要不然你留下来过夜?”秦风月小声提议道,嘴角疼,不敢大声说话。

  江兆托着下巴替她检查,含的时候嘴唇破了两个口子,不明显,嘴巴只要不张太大基本没事。

  口腔黏膜很薄,里面都被怼红了,幸而不至于破掉。

  “不行,明早去打工。”江兆松开秦风月,再检查害怕乱套。

  秦风月道,“我养你算了。”

  江兆深深的看着秦风月。

  秦风月率先败下阵来,说:“那你去打工吧……赚钱了好养我。”

  江兆伸手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捞在身前站好,说:“把期中卷子的错题集弄了。”

  秦风月:“……”

  秦风月浑身软绵没有力气,一个小时前江兆还在和她相爱,一个小时后就要和她相杀了!

  被揪到桌子边坐下,秦风月慢吞吞摸卷子摸笔,“是不是我口技生疏,你不太满意,所以要折腾我啊?”

  某人不怕死的撩拨,亏得江兆定力好,完全不搭茬。

  江兆看她磨蹭,伸手掐住秦风月的脸,说:“你忘了之前喝醉说的话了?”

  秦风月努力回想。

  江兆帮她回忆:“我在写字楼里喝咖啡,你在工地晒太阳,从此一个天,一个地,身份地位,见识环境,躺在一个床头都是同床异梦。”

  这简直戳秦风月傲娇的软肋,“谈恋爱真的会荒废前途,你别学我。”

  秦风月一荡漾智商就不够用。

  江兆:“……”

  秦风月老老实实整理错题集,有不懂的问江兆,慢吞吞的花了一个小时写了两门卷子,惊觉今晚的效率实在太慢了。

  江兆拿着手机刷竞赛题,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秦风月的睡裙,放在江兆身上,裙摆只能堪堪遮住腿根,里面还挂着空挡。

  “咳,”秦风月偷看半天了,不自然道,“你的衣服过会就能风干了。”

  江兆嗯了一声,她们的衣服全是信息素的味道,秦风月的房间里有浴室,两人分开洗完澡之后,秦风月就外套偷偷抱着去了洗衣房,估摸还有一会就能烘干了。

  秦风月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懒懒申请:“我写完两门了,能休息了吗?”

  江兆起身,检查了她的错题集,翻看前面做的还算认真,后面明显偷工减料。

  秦风月:“……”

  “随便吧,”秦风月说,“我明天去学校再写。”

  江兆不说话,用手捏住秦风月的后颈,拉近秦风月,手指在她腺体上摩挲,摸得秦风月浑身发软,凑上去柔声说“乖一点,做完了有奖励。”

  秦风月:“……”

  江兆点到为止,也不知秦风月怎么脑补的,突然就非常有干劲,一直学习到两点,剩下几科错题整理完毕,还把错了的题重新在卷子上粘着便利贴做了一遍,不到半小时就全搞定。

  几张卷子做完,秦风月通体舒畅,成就感爆棚不说,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秦风月啧啧,“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恋爱使人进步。”

  江兆放下卷子,检查完毕,圈住秦风月的腰,一把把秦风月端上桌子,鼻子碰鼻子的问:“可以兑换奖品了。想要什么?”

  秦风月笑,桃花眼微勾,抬高腿把江兆夹在身前,“那个吧……”

  江兆早有准备:“明天起的来吗?”

  以往最多一次,今天好像有点不够了。

  秦风月羞赧,额头抵在江兆的锁骨窝,出了一脑门汗。

  “啊……轻点……”

  江兆:“……”

  江兆用空着的一只手捂住秦风月的嘴,她嗓子又干又涩,吞咽好几下口水才能张嘴说话,“别叫了。”

  秦风月呜咽,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我、我忍不住。”

  要了命。

  江兆没忍住,用力,秦风月不由缴紧,然后浑身一僵。

  江兆:“唔。”

  “唔个屁!”秦风月要闹了,“不准要说出去!”

  江兆两手抱住她,“我跟谁说?说你快枪手。”

  秦风月满脸红通,腰酸腿软,还坐不起来。

  满屋子都是她的信息素,她自己闻见自己的味不适应,只能埋在江兆的怀里汲取咸湿的海风。

  抱在一起也够呛,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期间江兆还不停的摸她手。

  秦风月求饶了:“真不行了,再来第三次我明天起不来。”

  江兆松开她,一并离开的还有抵在腰上的东西,秦风月在窗户边冷静,江兆去浴室放水给她洗第二遍澡。

  坐了会,空气中的信息素味并消解许多,但秦风月实在提不起劲,半晌才慢吞吞的爬起来,扯了一沓湿纸巾出来擦桌子。

  越擦脸越红,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她对着湿哒哒的桌子回神,突然发觉江兆去厕所好久了。

  她过去敲门,听见里面有水声,在干什么?

  秦风月心想,想着都替江兆害臊,这可是她家,她的房间,她的浴室,江兆穿她的衣服,用她的浴室,还要玩这个房间的主人,末了没得疏解,还被着她悄悄……

  门被一把推开。

  江兆完好无损的站在里面,除了裙子有点皱,没有任何不适。

  秦风月:“……”

  江兆手里提着洗完的三条内裤,问:“晾在哪里?”

  “我,我来吧。”秦风月伸手接过,被江兆举高手躲开。

  江兆颇不要脸的说:“你还挺废内裤。”

  秦风月:“……”

  “有一条是你的,”秦风月叫嚣,爽完之后翻脸不认人了,指着那条纯黑带蕾丝,“这个不是我的!”

  江兆笑:“时间不早了,给我找条干净的。”

  秦风月:“……”

  江兆把内裤挂在了窗台边,秦风月在衣柜翻来翻去。

  “旧的你穿吗?”秦风月问。

  江兆随口道:“你说呢?”

  旧的是自己穿过的,秦风月脸色爆红:“……要不然挂空挡算了。”

  江兆:“给我一条旧的。”

  秦风月脸更红了。

  江兆随意套上裤子,当着秦风月的面,完了让秦风月去把她的衣服拿回来,才去浴室换衣服,她收拾一通就要离开,脚踩在窗台上时,一双柔软无茧的手轻轻从后拥住她。

  “注意安全,”秦风月说,隔着衣服在江兆的肩胛骨上亲了一下,“明天走前门吧,江老师。”

  江兆转头捏捏她的脖子,说:“快睡,明天腺体的印子不消,记得换高领衣服。”

  江兆走后,秦风月重新去洗澡,太晚了,困得要死,秦风月准备随便冲冲。

  后院的狗叫声一阵跟着一阵,从秦风月屋外的墙根追到门口,半天才消停。

  秦风月一边笑一边低头自我检查,大腿根被掐红不说,江兆还用力得差点把她腿上的痣给抠掉。

  那点激动劲冷却,浑身都发酸,秦风月栽在床上,床头摆着一个日历,滑掉今天的日期。

  距离生日还有不到十天。

  度日如年啊……

  彻底睡了过去。

  江兆推门进屋,客厅还点着灯,安素搭着披肩坐在客厅沙发,一听见门响就转头看江兆。

  “去哪里了?”安素问。

  江兆低头换鞋,半夜三更才回,她实在想不到好的理由,说:“去了秦家。”

  安素心道果然,半夜起床关窗,江兆的房间里有呼呼风声,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她推门,屋子里空空荡荡的。

  江兆:“忘记关窗了。”

  安素:“……”

  安素揉眉,说:“你过来坐下,这个是什么?”

  安素指着桌子上一沓资料,从江兆书桌里翻出来的。

  一份首都类似夏令营的培训宣传活动,还有一个含金量很重的比赛报名回执表。

  安素:“之前你辞掉培训机构的工作我就觉得奇怪,后来推掉孙教授的资助我也理解,但小兆,机会不是这么浪费的。”

  安素劝着,一晚上合不了眼,说:“小兆,你要和秦风月谈恋爱,可不能贪图眼前的安逸。”

  江兆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第二天到学校,秦风月眼底还有不明显的青色痕迹。

  楚扬给她带了早饭,“你昨晚偷牛呢?”

  偷牛没有,偷情倒是真的。

  现在随便回想一下,都是满脑子的马赛克画面,秦风月头脑发热,扯谎道:“我学习到三点。”

  楚扬:“……”

  秦风月踢了一脚楚扬,动作太大,扯到了酸胀的腿根,“嘶——我生日快到了,怎么弄?”

  楚扬纳闷,喝一口豆浆,“问我?你要大办?”

  秦风月摇头:“去酒店开趴,去吗?”

  楚扬嗯了一声,看日历算时间,说:“行,下下周休月假,我就不去打工了。”

  秦风月点头,喝点最后一口奶,开始拆楚扬的牛奶,又提醒他,“你记得跟江兆说。”

  楚扬跟秦风月抢牛奶,一掌挥空,“你喝一瓶还不够?你自己不知道告诉她?”

  “你懂什么,喝什么补什么,”秦风月道,“她也没问,都快临到头了,我怎么能主动说。”

  “得了吧,骚得不像话了,还不好意思。”楚扬起身,把秦风月桌子上的垃圾全扫进口袋里拿去扔,“我要有你这么个女儿,真的要焦虑到掉头发!”

  上课了,第一节 课物理,讲期中卷子,秦风月翻出卷子,听了几分钟,发现会的都拿了分,不会的昨晚补习完也会了。

  于是开始写其他卷子,右手手指勾着笔,转一圈写下一个答案,转一圈写下一个答案。

  一上午过得很快,天气阴沉沉的,果然和天气预报说的一样,第三节 课开始就下起了暴雨。

  午休的铃声一响,秦风月就从桌子里掏出了一把伞直奔校门口。

  江兆提着两个塑料袋,站在门口拍肩上的雨水。

  “江兆!”秦风月跑过去,跑太快腿脚不够灵活,一把伞撑得歪七八扭,肩膀落湿了一片雨,“快进来。”

  路面积了一层水,秦风月让江兆赶紧进学校,“我都叫你不来了。”

  江兆接过雨伞,打得很稳:“没注意看手机,走。”

  两人挤在一把伞下撑着回教室,那么大的雨,室外就别想了,直接回教室吃饭。

  进教室,里面有一小撮被大雨拦住没去吃饭的同学,冲着秦风月和江兆起哄吹口哨,秦风月只得牺牲饭后甜点,打发了几个人。

  吃完饭,雨更大,烟雨朦胧的别具美感,远处的楼房林立,车水马龙,像是一副水墨画。

  秦风月挨着江兆,说:“你别走了吧,雨太大了。”

  江兆沉吟片刻,下午还得回去收拾行李,她道:“午休之后再走。”

  秦风月高兴,把同桌打发去别的桌子,让江兆在教室里午休。

  教室里不停进人,慢慢的大家都回来了,阴雨天温度低,好几个omega体质弱的打喷嚏。

  秦风月脱掉外套,罩在江兆身上。

  江兆:“……”

  江兆差点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问:“什么意思?”

  秦风月:“不好意思,当了太久alpha没反应过来……”

  江兆:“……”

  秦风月趁机吃豆腐,手在江兆的耳朵上掐来捏去,末了偷偷在桌子底下牵住江兆的手:“你也是我老婆,穿一下衣服怎么了?套好了,别感冒。”

  “我们之间,不要分太清。”半梦半醒间,江兆听道秦风月的低喃,“我也想照顾你。”

  午休结束,雨小了不少。

  秦风月把江兆送到校门口,光明正大的牵手告别,“那个,还有一周的样子……”

  “月亮,”江兆突然说,“有一个比赛,我要离开一个月,明天走。”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江兆要离开一个月。

  秦风月心里想,面面上心酸的笑,说:“好突然,什么时候回来?”

  江兆:“元旦之前回来,中途有休假,回来给你过生日。”

  秦风月生日在十二月十号,妈的,更心酸了。

  “什么比赛?”秦风月问。

  江兆搓她耳朵,轻轻说:“一个物理竞赛,为期一周,但要提前去首都,参加一个封闭的训练营。”

  晴天霹雳!

  秦风月张了张嘴,“那、那你怎么不早说?”

  江兆目光含着笑:“一直在准备,辞掉培训机构的工作,有事没事刷竞赛题,你都看不出来,说太早怕你不高兴。”

  秦风月:“……”

  江兆道:“本来没打算去培训,直接去考试只花一周的时间,该晚点跟你说的,今天算临时起意。”

  秦风月真没理由阻止江兆,这个是好事,她打起精神,问:“明天就要走,你衣服什么的准备了吗?北方都入冬了,羽绒服带了吗?”

  江兆笑着说:“带了,整理好了,回去就装箱,晚上的车。”

  秦风月嗫嚅:“生日我去首都找你吧,正好不用筹备聚会了。”

  江兆抱抱她,解释道:“这个比赛报名时间特别早,夏天你还没转到A中就报名了。”

  秦风月点头:“我理解。”

  江兆又说:“记得好好学习。”

  秦风月问:“这个考试奖励什么?”

  江兆双眼一弯,说:“前三保送。”

  秦风月:“……”

  秦风月简直说不出话来!

  江兆揉抱她,在校门口,没敢做的太明显,就这样也差点被门卫大爷的眼睛烧穿了。

  江兆说:“受刺激了?”

  秦风月心里五味陈杂,一边替江兆高兴,一边怨她不告诉自己,一边觉得自己真的菜:“这刺激真不小。”

  江兆便说:“你好好学习,按照我说的进度复习。”

  秦风月点头:“你也好好参加培训,争个第一回 来,给我长脸。”

  江兆不想她折腾:“生日一过就是发情期,等我回来,不要来找我,记得提前把抑制剂打了,不要到处乱跑。”

  秦风月也跟她讨价还价:“还是我去找你吧,我放三天假呢,飞机两小时就到了,咱们顺便试试首都的酒店怎么样。”

  江兆看着秦风月:“……”

  秦风月看着江兆:“……”

  两个人对视,嘴角微扬,耳朵都有点红。

  江兆压着唇角,道:“瞎撩什么,我看看嘴巴。”

  秦风月大张着嘴,给她看舌头和口腔:“耗咯嘛?”

  江兆笑出声:“我说的嘴唇。”

  秦风月合上唇,然后冲江兆嘟嘟嘴巴,“……喔。”

  江兆拇指揩过她的唇瓣,碾磨而过,力道重的差点又磨破:“好了。”

  秦风月:“昨晚可疼了,差点吃不下。”

  江兆忍不住掐她脸,不掐重点消不了心里那股痒意,掐重了秦风月娇气的叫唤。

  江兆觉得自己活该栽在秦风月身上。

  江兆:“走了,不要来送,明天九点的火车,你还没下课就要出发了。”

  秦风月:“行吧,反正隔几天就能见面了。”

  在校门口惜别到快上课,江兆才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秦风月仰头望天,天空是灰蓝色的,她的心情是郁闷的,秦风月啧了一声,转身跑回教室。

  秦风月临时取消生日趴,楚扬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江兆去首都的事只告诉了姚汀,等A中那伙人反应过来之后,她已经在火车上了。

  “要给你请个家教吗?”秦栋拍下筷子说风凉话。

  秦风月哼一声,捧着粥小口小口喝着,“不用了,我家教去首都深造了,一般的我还真看不上。”

  “考上了就是保送,”秦风月咂嘴,双眼眯成一条缝,“真给我长脸啊。”

  秦栋:“……”

  方怡无语了,最近无语的次数也太多了,秦风月真是见缝插针在父母面前秀恩爱,她这个当妈的都没眼看:“差不多行了,江兆保送,你呢?你高考两百分去读专科,去江兆学校外面扫大街算了。”

  秦栋泼冷水:“有道理,所以话不要说太满。”

  秦风月把碗一放,上楼学习,她霸占了秦栋的大书房,卷子资料书摊了一桌子。

  江兆到地方了,拍了几张照片给秦风月,首都的夜晚灯火通明,到处都是霓虹彩灯。

  竞赛主办方在出站口举着一个指示牌接人,江兆是今天最后一个到的,一行六个人,打了两个车去比赛的学校。

  窗外是不停流动的车流,她们的车车站离开,汇入首都这个庞大的交通系统里,转眼变成了车海人流里不起眼的一部分。

  车子上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在聊天,副驾驶坐的一个omega,江兆旁边坐的两个alpha。

  “好大!”

  “这儿离学校还有多远啊?”

  江兆通通不感兴趣,闭眼戴着耳机小憩。

  直到肩膀被推了一下,隔壁的男alpha看着她,说:“你是alpha?”

  江兆抬眸,丹凤眼有轻微不耐烦的意味,“有事?”

  男alpha惊叹:“你长的也太好看,差点把你认成了omega。”

  江兆扯了扯嘴角:“抱歉,让你失望了。”

  男alpha讪讪,指着她的手机说:“你手机一直在闪,是不是家里人发信息来了?”

  江兆低头一瞥,弯着唇,可不是嘛?

  男alpha愣愣瞧着,江兆一笑,像千年寒冬化雪似的。半个车厢里的人都在看她。

  春风拂面:【到了?】

  心肝:【嗯,到了。】

  秦风月隔着屏幕操心:【吃得惯吗?睡得惯吗?天气冷不冷,酒店有没有暖气?】

  江兆支着下巴,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不嫌麻烦的挨个回复。

  【在车上,还没吃,火车上睡了一觉,不冷,还没到酒店。】

  春风拂面:【转账】

  【吃好。】

  【转账】

  【喝好。】

  【转账】

  【睡好。】

  春风拂面:【必须得收!】

  江兆挽唇,把转账消息挨个戳开,每个都是520。

  春风拂面:【爱你爱得爱不完。】

  心肝:【谢谢嫖客。】

  春风拂面:【不客气,想你的第一天。】

  江兆低笑出声,摘掉耳机回复:【我也想你。】

  秦风月兴奋又骚包,又是几个转账。

  【转账】

  【订酒店的。】

  【转账】

  【买套套的。】

  【转账】

  【买润滑剂的。】

  【转账】

  【我有钱!】

  【转账】

  【想我的。】

  直接凑够九个520,寓意天长地久,我永远爱你。

  转账花完了微信零钱,江兆等了一会,等秦风月消停了,才慢慢回复消息。

  心肝:【钱花完了?】

  春风拂面:【先花这么多,客人要点菜了。】

  江兆陪着她瞎聊:【做黑是另外的价钱。】

  秦风月脸一红,心想江兆跟谁学的低级黄段子?

  秦栋进来办公,秦风月刷的把手机一藏,毫无鸠占鹊巢的自觉,秀眉拢着:“你怎么不敲门啊。”

  秦栋看不起她:“去你自己屋写作业。”

  秦风月:“你在打扰我考清华。”

  秦栋:“就你那不上不下的成绩,还清华,去清华门外扫大街吧。”

  秦风月差点跟秦栋断绝父女关系,还是方怡端着一个果盘进来关系才缓和了。

  方怡站在女儿这边,说:“这么大空地,茶几上不能看文件了吗?”

  秦栋:“……”

  秦栋憋屈的坐在沙发边,茶几上摊着几份文件,大桌子被秦风月霸占,父女两一起奋战到了两点。

  合上合同,秦栋揉了揉酸胀的肩膀,问:“生日准备怎么过?”

  秦风月:“和朋友过,你别管了。”

  秦栋:“十八岁只有一次,你要办,我明天就叫人发请帖。”

  秦风月格外嫌弃那一套:“你别管我,有那个闲钱不如资助一下我的零钱包。”

  秦栋反讽:“怎么,江兆养不起你了?”

  秦风月瞪他,“你怎么能学哈士奇?”

  秦栋一愣:“什么意思?”

  “那什么看人低。”

  秦栋:“……”

  “生日礼物想要什么?”秦栋超不过她,耐着性子问。

  秦风月搓着下巴想了想,张口跟秦栋要了一套房子。

  “买在首都吧,上大学我不想住宿舍。”秦风月道。

  秦栋揉眉:“考得上?”

  秦风月踢脚,哧回去:“秦栋同志,你能不能不要打击我!”

  秦栋看穿了秦风月,道:“写你的名字还是写江兆的。”

  秦风月不自然的咳了两声,“你想什么呢,当然是写我的,你用钱侮辱我就够了,不要侮辱江兆。”

  秦栋送了一套房,花两天办完这件事,房子秦风月看过照片,首都一环里的一个跃层公寓,等秦风月一满十八就可以过户,放假再装修。

  为此秦风月安分了好几天,白天上课,中间还会见缝插针的刷网课,回了家秦栋加班到几点,她就看书到几点。

  秦栋以为秦风月转性了,凌晨洗完澡躺床上,方怡已经睡了,他也准备躺下,手机滴了一声。

  信用卡入了一条电子账单。

  秦栋瞪大眼睛一看。

  交易提醒

  金额

  8888元

  时间:12月5日01:12

  ——(首都-情深似海**情侣连锁酒店)

  秦栋:“……”

  秦栋摇醒方怡,手机竖着,问:“你看看。”

  方怡打个哈欠,揉着眼睛撑起上半身,上条消息还没看清,秦栋的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新账单又来了。

  秦风月买了一张机票,十一号晚上飞首都的。

  方怡:“……”

  秦栋:“……”

  秦栋瞌睡醒了,要去收拾秦风月,方怡急忙拦住他,“你急什么呢!”

  秦栋勃然大怒:“我能不急?!”

  方怡:“大惊小怪,情侣过个生日怎么了?江兆的病好了?”

  方怡嘟囔,翻身又沉沉睡去。

  秦栋皱眉,想了想,躺下关掉床头灯:“你说的对。”

  “睡吧,”方怡道,“比老妈子管得还宽。”

  秦栋:“……”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十一点,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