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你感觉怎么样？”
秦风月嘴里叼着雪糕的棍子，正有搭没搭的含在嘴里上下颠着。
“月亮？”
秦风月啊了声，对上白雪的眼睛,“怎么了？”
白雪举着冰棍：“你在发呆啊？”
秦风月拨了跟耳边垂下来的发,缠在手上绞来绞去，“想事情。”
从医务室的大楼离开，几个人路叽叽喳喳的把秦风月簇拥到超市。
蒋达怂恿秦风月请客,但说是让她请客，时间地点都不对付，只能人挑根冰棍或者瓶水了事,等下次放假了再选地方好好搓顿。
秦栋和方怡已经走了。
秦栋还有工作要忙，过来看了眼秦风月觉得她没什么异样就离开了，方怡是omega,也不方便多留，说了会话,塞给秦风月些吃的喝的大包东西跟秦栋起离开。
白雪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月亮,你妈妈好好看！”
秦风月唔了声,“你这话别被我爸听到，小心他撕了你。”
秦风月扔掉嘴里的棍子去收银台结账。
超市老板看了她眼，说：“已经结了。”
秦风月：“……”
秦风月把手机收回了裤兜里，随口问：“谁把帐结了？”
“江兆嘛！”白雪答道，“去后面接电话了,你发呆的时候。”
秦风月微怔，肩膀被拍了下,她浑身个激灵，反应很大。
楚扬：“……反应这么大，信息素排异了？“
秦风月抚额,“算是吧，你站远点说话。”
楚扬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晚上还有课，马上要走了，过会给你发消息。”
“对了，”楚扬冲她挤眉弄眼的，“好多omega在跟我打听你。”
秦风月眼皮抽，“打听又怎么样，我现在A中又出不去。“
楚扬：“A中还能不放假吗？”
秦风月：“……”
“你不是还会□□，啥时候出来跟大家打打招呼？那些omega都说alpha分化了颜值还会蹿蹿，嚷着要来看你。”
秦风月含糊其辞，“再说吧。”
送走了楚扬，秦风月几人去了超市后门树林的凉亭里。
离晚自习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秦风月开始拆白雪等人送的礼物。
还没等她动手几个人就在那嗷嗷鬼叫了。
“这么兴奋？”秦风月看着这群人。
白雪嗷嗷嗷：“快拆快拆！”
蒋达拍了拍石桌子，脸怪笑的说：“月亮这是传统，欢迎来到alpha的世界。”
“alpha！”
“alpha！alpha！”
alpha敲桌子的声音引起了部分路人的围观。
A中的alpha显然非常有经验，看这模样就知道她们几个人在干什么，“谁分化了？”
“你村网通了！这都不知道，秦风月分化了啊！”
“我艹！高三才分化了？我直是假的呢！谁他妈高三才分化！”
“那这是个小alpha啊！靠，竟然觉得有点可爱怎么办？！”
“妈的，你这么说——”
“我就直觉得她有点矮，原来是分化太晚了？”
“嘘，在看你了！”
“瞪我了！瞪我了！”个女alpha挤着同伴兴奋的小声尖叫。
秦风月：“……”
路人走远，白雪说：“这个是咱们的习俗，上到高三，下到高，流传之广被人奉为通往alpha的必经之路！“
秦风月啧了声，“说点能听懂的。”
白雪：“谁让咱们A中个omega都没有，作为个alpha咱们可不能毕业了还啥都不懂啊。”
秦风月突然意识到手底下的盒子里是什么了。
她咽了咽口水，“你们带违禁品——”
“嘘嘘嘘！”
“嘘嘘嘘！”
白雪和蒋达不约而同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别把陈方那个老狗给吸引过来了！”
秦风月：“……你们都敢买违禁品带进来了，还怕这个？”
眼看秦风月终于要拆这个东西，白雪分快的搡了把蒋达，“去把风。”
蒋达：“咱们江姐姐守着呢！”
秦风月抬头看了眼凉亭外，在青石板小路的尽头，江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出现，正双手环胸的靠在棵树上。她的长发垂在脑后，目光似乎定在了处发呆。
察觉到秦风月的目光，江兆转头看了她眼，然后迈着步子走过来，问：“怎么了？”
秦风月看了看她身后，“不会被逮吧？要是搞这个被发现，还挺丢脸的。”
江兆眼底闪过抹晦涩的光，“怕就回宿舍拆。”
蒋达：“不行啊！女A的宿舍我又进不去！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我呢？”
陈林语举手发言：“小月亮，要不然我替你拆？”
秦风月睨她眼，叱了下：“你怎么还在？”
陈林语：“……”
秦风月打开了鞋盒大小的纸箱，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蒋达微微张大嘴巴。
盒子里，最先露出本杂志。
封面露骨，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几人眼底。
“我艹！”
秦风月啪的盖上盖子。
蒋达：“打开打开呀！”
白雪捂着眼睛，十指岔开几条缝，“怎么是个男omega？”
蒋达：“不喜欢男omega啊？”
白雪：“傻逼，月亮什么时候撩过的男的！”
蒋达挠头：“我回头重新找本。”
秦风月拦住他，“算了。”
蒋达：“男omega也可以？”
白雪到抽了口凉气，“月亮——你——”
“口味稍重了些。”
白雪的目光飞快扫过江兆。
江兆长睫微敛，她勾着嘴角，乍看之下没什么问题，细看也就是笑容比较渗人而已。
白雪：“……”
秦风月没好气的抽出杂志，把拍在蒋达的胸口，“男ｏ女ｏ什么的，老娘还用不着看本杂志！”
蒋达目露佩服：“是，想必月姐定身经百战！不是我等处A可以比较的。”
陈林语目光暧昧的看着她，凑近了“这么厉害，教教我？”
秦风月干脆举着盒子往陈林语脸上拍，“离姐远点，小心我削你。”
陈林语挨了打也不生气，反而饶有趣味的看着秦风月。
江兆：“巡逻队要来了。”
巡逻队就是A中群带着红袖章在学校里检查公共卫生的alpha组织，除了检查卫生之外，还兼职抓抓违纪打架斗殴的alpha，成员主要是高二学生。
秦风月伸了下懒腰，“那我回去再拆——”
“怕什么？”陈林语说，“你还怕几个高二的？”
秦风月最不怕被人挑衅，她收起双臂，笑了说：“我怕不怕的，你管得着吗？”
alpha的压迫感传来，不是陈林语的，也不是秦风月的。
江兆揉了把手腕，突然横插进秦风月和陈林语之间。
她的指骨清瘦细长，手腕从秦风月的腰侧穿过，手挑开了盒子，“还有什么，我看看。”
江兆半个身体都将秦风月虚笼住，她以种强势占有的姿态，将陈林语逼退了两步。
“你——”
白雪反手掐住自己的人中。
江兆造成的压迫感在瞬间消失，秦风月还没来得及深究，她就抽开了身体。
几人的目光落在盒子里的瓶香水上。
看清楚上面的字后，白雪蒋达脸都红了。
这是瓶加了料的香水。
比起本omega模特的杂志，这瓶香水可露骨多了。
秦风月微红了耳根：“这他妈，谁送的！”
“我。”江兆道。
“啊——”白雪小声尖叫，她要晕了！
秦风月：“……”
“加了料”的香水，这个料是人工培育的信息素气味，有使omega发情或者给alpha助兴的作用。
是某些吃自助餐的朋友常年会加购进购物清单的玩意。
这玩意，听说还有alpha专供或者omega专供的。只针对成年且分化成熟的alpha和omega出售。
江兆……
秦风月评价：“骚还是你骚。”
蒋达点头：“我滴神，在哪买的，我能拥有个分享链接吗？”
江兆舒展了下唇角，“当然。”
陈林语嘴巴微张，有些惊讶的看着江兆。加料香水这玩意就跟情趣内衣样，好朋友送是打趣，情侣之间送是情/趣，打死她，她都不会信江兆是个怀着为好姐妹准备分化的礼物送这个玩意的。
这不是暗示？还能是什么……江兆这个狗东西，在这里明目张胆骗小孩呢？
陈林语：“你送这个……”
秦风月捶了江兆下，“还是你的礼物合我心意，好姐妹！”
陈林语闭上嘴，得了，真够没心没肺的。
江兆低着头，退开离秦风月两步远，她抬手看了眼表，正要催两声就听见刚分化的alpha喜滋滋的说：“咱们要不要现在试试？”
白雪脸疑惑：“？”
蒋达脸雀跃：“！”
陈林语满脸无语：“……”
秦风月刚要拧开香水盖子，手里突然空。
她转头看过去，江兆捏着香水瓶，双眼微眯笑容真切的说：“突然觉得现在用这个东西对你来说还太早了，我先替你保管吧。”
全场的人都打了寒战。
这他妈是笑吗？是在威胁吧！
秦风月还有最后件礼物没看，白雪送的，沉在纸箱最底层。
——盘光碟。
光盘的外壳印着五颜六色的粉色图文，没有人像，但文字和不知名的粉色光晕就露出着种暧昧不正经的味道。
“这个是汉语吗？”蒋达定睛看，“——岛国语啊！靠！”
这是盘三级片。
白雪忐忑道：“怎、怎么了，我只是觉得影像学习起来更直观点。”
“我先帮你保管？”
秦风月两手空，迷茫的眨眨眼。
得了，到最后她件都没捞到？
“喂，朋友，”秦风月戳了下江兆，“你有点缺德了。”
“这些是我的礼物。”
江兆笑了笑，“是吗？你可以来抢。”
秦风月衡量了自己有几斤几两后，点头摆开阵势，冲江兆挑衅的勾勾手指头，“来。”
“……”
这要是别人，敢这么挑衅江兆估计早就……不对，A中敢挑衅江兆的人存在吗？
白雪捂着嘴偷笑，看了眼江兆举着的光碟，突然脸色变，她支支吾吾：“那，那什么，突然觉得这个好像不适合送过月亮……”
蒋达：”你捂了天了神神秘秘的，不适合了？”
“我好像拿错了……”白雪说道。
“嗯？”
白雪欲哭无泪，“这个光碟是我找别人弄的，她可能搞错了，这个是讲的两个alpha……”
蒋达原地个趔趄，扶住凉亭的柱子才勉强站稳，“alpha？！那是人看的玩意吗？”
陈林语：“……”
这群人真不是什么傻逼吧？
江兆扫了眼光盘的封壳，又去觑秦风月的表情。
秦风月露出个浪荡的笑容：“这么猎奇？给我看看！”
秦风月的手再次捞空。
江兆把光盘高举过头顶，冷声道：“看两个alpha，你那点东西也不怕被吓萎了？”
秦风月的耳根突然爆热！
那点？东西！
白雪背过身，已经没眼看了，她拿出手机啪啪疯狂按键，【姐妹们，江攻用词太色了，她看秦受的表情好凶！呜呜呜！】
江上明月的群瞬间炸开了锅！
江边颗草：【什么词？请务必展开说说！】
江边朵花：【什么？还有比我更适合观景的嗑位吗？】
不知怎么的，看了那么多东西都没脸红的秦风月突然有点不自然了，她切了声，揉了把耳骨，“你别小看我了。”
江兆目光沉下来，“真想看？”
白雪：“……”这是人话吗？
陈林语抬头望天：“……”天还没黑，这个alpha是不是有点疯了？
蒋达：“氛围突然变的奇怪了。”
江兆的目光意味深长，“变态才看这种。”
秦风月满脸鄙夷，“你就够变态的了，也好意思说别人？”
两人你眼我语，看似争锋相对的气场焦灼纠缠竟然容不下其他人。
陈林语看着秦风月，秦风月分化之后似乎更好看了，她皮肤好的出奇，侧颊未褪尽的婴儿肥没有增加她的幼态感，反而让她多了些丰盈的肉/欲感，唯有鼻尖的点黑痣衬托出了她的点憨态感。
色气感和懵懂感交织相撞在起，会给人种面前的女孩什么都不懂，让人想手把手教会她切的冲动。
陈林语看的心底怦怦直跳，秦风月长成这样，也不怪江兆放不下她出尔反尔了。
她咽了咽口水，对和江兆斗嘴的秦风月说：“你真想看？叫我声姐姐，我给你——”
陈林语太阳穴忽然胀痛不适，她话顿：“江兆，你——”
江兆把光碟扔纸盒里，连东西带盒子并收走，“走了。”
秦风月等人跟在她身后离开。
陈林语按住额角，“等等，秦风月。”
秦风月转过头，扬唇笑，“谁真要看那种玩意，你留着慢慢欣赏吧！”
秦风月转身之际，陈林语对上双漆色的眸子，江兆冲她笑了下。
江兆冲她？笑了下？
陈林语本能感到不快，停在了原地。
-
回了教室，天光已经暗下来，秦风月从后门进教室，路上吸引了无数目光。
好在她是卡点进的教室，陈方也来了，正站在讲台上跟学委说事，群好事者才没有把她给淹了。
“唷，小alpha回来了。”
秦风月坐到位置上，桌子上堆上了几张卷子，她懒懒的伸了腰，“老陈同志，特殊情况就不能少点作业？”
陈方铁面无私，“你可以不写，但是下周的月考，考的不好我也不会放过你。”
秦风月：“……”
秦风月嘀咕，整理了下桌子上的卷子，她天没来上课，发了十二张卷子？
这个班的老师是真的变态！
陈方让人翻开书本，“新课内容还有点，我们抓紧讲完，把白天的卷子讲了。”
秦风月：“……”
晚自习讲课？
那这堆卷子什么时候做？
秦风月看了眼白雪。
白雪压低声线说：“下周月考嘛，要赶进度。”
秦风月揉额，吁了口气认命了，她把化学课本摊在桌面上，抽了张空白的卷子偷偷压在化学书的下面，心两用，边听课，边补作业。
托这堆卷子的福，秦风月整节晚自习都过的很充实。
下课了，陈方夹上书本的那秒，秦风月嗖的声从座位上腾跃而出。
陈方：“……你们有没有看到个黑影闪而过。”
有人举手，“方哥，是月亮去厕所了。”
“喔，”陈方揶揄道，“可能是刚分化完不习惯，大家记得给小alpha点空间。”
全班哄堂大笑。
秦风月直在厕所待到下节课的上课铃响，她揉着脖子从后门进的时候，平时那个能逃课去打工就绝不会呆满整个晚自习的人竟然还在。
而且，秦风月的盒子就被她这么大剌剌的摆在桌面上。
秦风月：“……”
秦风月指着盒子说：“这个是什么方便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东西吗？”
江兆右手勾着笔，目不斜视的在卷子边划下条线，再备注上两个单词，“没人会翻我的盒子。”
秦风月分化失败之后很是看不惯江兆身上这股无形的逼王气场，于是只手按上盒子，“我就翻——”
“啪！”
江兆突然按住她的手背。
微凉的掌心盖住秦风月的手背，她抽了下，没抽动。
“喂，你——”
“两位同学。”冷津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尹芳抱着堆卷子，说：“现在的alpha之间已经关系好到可以手摸手了吗？拉这么紧，不会不舒服？”
江兆抬起手，秦风月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手背，被拍红了。
秦风月坐回位置上，瞪了眼江兆。
江兆垂眸，长睫在她的眼底打下片扇形的阴影，灯光很亮，江兆正盯着自己的手心发呆。
那只手，刚刚碰过秦风月。
秦风月看着她，想偷偷把自己盒子拿回来，手才刚刚放上盒子，就被江兆漆色的眸子抓个正着。
“唉——”秦风月干脆扒着她的桌沿，“说真的，你拿我的东西，不会是自己想看吧？”
“你这种分化完全的，早就性/成熟的alpha肯定……那个香水自己个人的时候没少用吧？”
江兆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就是只笑面虎，她勾搭着嘴角，介乎在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间的风情就若隐若现，青春校园剧里那些纯的塌糊涂的小女孩和江兆根本无法比。
可爱在性感面前文不值。
江兆倏忽笑，她薄薄的唇张合着，说：“我只玩真的。”
“……”
-
下了课，秦风月去厕所，走到后门的时候，同班的两个男alpha调侃道：“秦风月，你厕所跑的有点频繁啊。”
秦风月睨了两人眼，晃了晃手机：“你们懂个屁，业务繁忙。”
她的微信上，是密集的未读消息红点。
两个alpha心服口服，“还是你高，课间都忙着撩omega！”
秦风月的笑直到进了厕所隔间才消失，她靠在隔门上，揉了揉僵硬的脸，假笑大半天，脸上的肉似乎都不会动了。
秦风月划着手机，继续查alpha分化的事。
百度的讯息真假难辨，她在网上找了个看起来比较正规三甲医院点进去，点进去，页面转接到网上会诊中心。
咨询界面自动弹出，包括她百度的病情内容，系统也自动发送给了对方。
对方的头像是默认头像，但只要点进去，林医生的履历资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览无遗。
秦风月：“靠！”
秦风月直接点了返回键。
系统提示：“您正在咨询的‘假性分化后，什么时候重新分化？’的问题专家正在赶来的路上，您确定要退出吗？”
就这么打岔，消息框已经显示了对方在线。
林医生：【你好啊，小朋友，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风月：“呵。”
你这个庸医，说我有反社会人格……害我被弄到和尚庙！
理你才有鬼了。
秦风月果断退出界面，推开隔间门。
江兆正背对着她在洗手池洗手。
“巧了啊。”秦风月随口道。
秦风月挤了手洗手液，学着江兆哼哧哼哧的搓手，“像你这样洗手，真的不会把手搓破皮吗？
江兆睨她眼，回答了秦风月第个问题：“不是很巧。”
“嗯？”
江兆：“白雪说，怕你掉进厕所，让我来捞下。”
秦风月：“……胡说八道什么啊？”
江兆开始打第二遍泡沫，“不舒服？”
秦风月愣，莫名的僵了瞬：“你说分化吗？哈，哈哈，怎么会，还好呀，我觉得很棒！”
说话的当头，厕所被二班的傻逼撞开了。
秦风月躲了半天还是没躲过，这群人来疯，看来女alpha疯起来也是不分性别的。
“同学们！扒了她！”
秦风月：“卧槽！”
几个alpha冲上来，秦风月手还没洗完，就被这个阵仗吓的节节败退。
“沈梦！张瑶！你们疯了吗！？”
“wow！”
厕所外，有些没进来的alpha还在起哄。
人潮挤过来，秦风月突然被只手拦胸抱。
江兆从身后伸出只手，绕过肩膀把她圈在怀里，小臂垫上两片柔软，隔着夏末薄薄的衣料传播到另具身体上。
江兆绷紧了咽喉，想把秦风月紧紧锁在怀里。
“收！”沈梦抬起手握拳，几个alpha齐刷刷撤后退到厕所门外，“月亮，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分化了，简单的个仪式了，吓到你了吗？”
秦风月惊魂未定，攥紧了裤子边：“没，没有！”
张瑶哈哈笑，“你别怕，主要是看你刚分化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女孩嘛突然多了个东西可能是有点不习惯，但大家都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咳，我们先走了。”
“对了，这个馊主意是白雪出的！”
秦风月：“……”
“是傻逼了些，但是她们没有恶意。”江兆说，声音像钩子样悬在秦风月的耳边，勾得她耳朵发痒，脸颊被呼吸扫过的地方麻了片。
挨的这么近，海风的味道几乎把秦风月整个笼罩住。
她突然觉得腿脚发软，腺体也有点热。
挣开江兆，秦风月摸了把腺体，“离这么近，浑身都是你的味了。”
她的话不知道戳到了alpha哪根敏锐的神经。
江兆突然向前步，再次笼罩住她，“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什么啊？”
秦风月瞳孔放大，她的体内像有颗雷达，检测到逼近的危险物，在她身体嗡嗡叫嚣着离江兆远点。
“你不是说废话？”
“再靠近，小心我揍你喔……”秦风月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