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你们两个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啊?聊了三个小时声优梗吗?”银时瞪着死鱼眼,抢了新吧唧的活。

 

    土方十四郎垂下眼帘,故作深沉地点上一支烟:“哼,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对我的声音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我当然要好好满足一下。”

 

    “是吗?”总悟不知道从哪个四次元口袋里拿出了火箭筒, 对准了室内的两个人:“那你们一起去地狱里慢慢聊吧。”

 

    说完,一颗火箭炮就精准地飞向土方十四郎。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原配暴打出轨丈夫的诡异既视感呢!”银时意有所指地感叹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被总悟充满“善意”的注视吓得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好不容易活着出了真选组屯所,银时很不满地对自己的客人抱怨道:“为什么明明是你跟那个青光眼聊了三个小时,挨打的确实我啊!”

 

    银时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了尘土,看起来狼狈极了。虽然他跟冲田总悟交手时,总悟没办法打赢他,可自己也无法轻松获胜。双方僵持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而且,怎么说呢,银时对真选组的这些警察没法做到下狠手,他不会爆发把他们往死里打。

 

    “很明显我不经打啊,”alter先生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想真选组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下手吧?”

 

    银时一脸悲痛地点了点头。

 

    对没有武器的平民下手,武士的刀会蒙上名为羞耻的灰尘的。

 

    “嘛,不管怎样,这件事总算是了结了!接下来就跟我回万事屋好好聊一聊委托的事情吧?”银时很快就恢复成了往常没干劲的废柴大叔样,他一手揽过alter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往歌舞伎町走去。

 

    alter先生皱了皱眉头,好像对银时这样亲近的姿态很不习惯。他想甩开银时的手,可惜没有成功。

 

    “说起来,alter不是你的真名吧?”银时好像不经意间说道。

 

    alter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嗯,这很明显是个化名吧?”

 

    “看在我们一起赌过钱,一起蹲过局子的交情上,不如告诉银桑你的真名吧?这又不是圣杯战争,用不着隐藏真名吧?”银时拍了拍alter的肩膀,凑过头说道。

 

    alter先生叹了口气,把银时毛茸茸的脑袋推开:“首先,我们没有一起赌过钱,只是在地下赌场偶遇而已。其次,我也没有跟你一起蹲局子,只是正巧一起接受警察的问话调查而已。最后,既然你不想喊我alter,那就喊我berserker好了。”

 

    “喂喂,都说了不是圣杯战争你还要叫巴萨卡吗?话说有你这么弱的巴萨卡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alter也是月球的那个‘alter’的意思吧?在银他妈的世界里拼命夹杂月球私货真的好吗!”银时又不小心抢了新吧唧的戏份。

 

    “那你还是叫我alter吧,毕竟男人喜欢黑暗。”alter先生一脸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