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首领那番意味深长的劝诫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第一天夜里,我抱着对昨夜断片的记忆充满好奇的心情入眠。
第二天晚上,我们若无其事地打了游戏,然后没有半分暧昧地入睡。
第三天夜里,开始磨磨蹭蹭按兵不动的奇怪模式,出于对长不高的忌讳,就只是互相摸一摸什么(划掉)。
等到再隔了几天,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蠢蠢欲动中。
明面上欲拒还迎(?),暗地里就差没说你快来啊,来快活啊……(大雾)。
开什么玩笑,吃过肉后怎么会怀念只有素菜的日子?反而变本加厉地馋肉了。
但是这也不是太宰你强/迫我把它们吞下的理由啊。
你听听太宰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中也的,白濑就心甘情愿地吃完?”说着,太宰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不得不把他的所属物都给咽下去。
真的好腥啊,难以形容的味道,快超越了鱼腥味了。
直至我彻底吃完,太宰才慢条斯理地松开抓住我下巴的手,然后一脸要我作出合理解释的模样。
我正想说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嗝阻断了我。唔,真的连嗝的味道都充满了太宰的气息,我想刷牙去,受不了。
仿佛是我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嗝引起了太宰的兴致,他一脸被我愉悦到地摸了摸我的呆毛,“白濑,这是被我喂饱了呀。”
我沉默了几秒,确认不会再打嗝为止,“开什么玩笑,吃你的吃饱,你这么虚,我还怕我吃饱你也瘫了。”
显而易见我的大实话令太宰收敛了他的笑意,变成了皮笑肉不笑的脸色。他摁住我的头企图把我埋在……我挣扎着将头枕在中也的腿上。
不高兴的太宰一直盯着我,委屈地喋喋不休地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吃了不吃干净。
我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就是(嫌弃)你的太腥了。”
“那中也就不腥了吗?!”太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脸你怎么这么双标的表情。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啊。”我稍稍作了停顿,在思考什么词来形容中也的味道。“中也的有点甜。”第一次尝试之所以没有抵触,就是因为中也的味道甜甜的,我觉得接受良好。
相反太宰的真的,我受不了。所以每次我都避开最后一步。
“……”太宰无语凝噎,“白濑,你的味觉是不是出现问题了?中也的怎么可能是甜的?”
我不禁反问太宰,“你又没尝过,你怎么知道中也不是甜的?”
太宰想了想,“那我下次尝一下。如果不是甜的话,白濑以后都要将我的都吃干净。”
“不。”我不带半点犹豫地给拒绝了,“就算是你确认了中也是甜的,我也不吃完你的。”话说起来,我也尝过自己的(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或者好奇),而是狗比太宰强行让我试试,还说什么自己味道的自己也要知道。呵,你自己的腥味自己怎么不尝一尝。简直是白濑听了想打宰系列。
在一旁听着的中也脸色爆红,“你们……不要当着我的面讨论我的那个……的味道啊……”
我诧异了,“不当着你的面,难道偷偷地说吗?”我思考了下,“更何况中也的味道确实是甜甜的,我喜欢。”我眨巴着眼睛无比诚恳地看向我上方的中也。
中也的脸色更加的红,像极了绯红的晚霞,自带艳丽。我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坐在中也的腿上,中也不自觉地往沙发背上仰。
“嗯?”中也发出轻轻的声音,满眼很是期待我下一步的动作。
我想说点什么来快活一下(划掉),结果我闻到了味道,“不行,我先去刷个牙。”
中也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白濑,你可真会破坏气氛。”然后中也反手把我摁/在沙发上。“我不介意。”中也凑近我的耳旁说道。
但是,我介意啊。我还是把这句话吞下去。
毕竟太宰的脸色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啊,突然有点担心今晚的我会不会坏掉。
清晨,清爽地起床。
咦,今天的我怎么格外的容光焕发?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的太宰依旧面如菜色,绿绿的(这个形容好像怪怪的,管他呢。)
今天的中也依然是如他的味道甜甜的。
没想到那晚疯狂之夜后,我连睡眠时间都不够了。
翻了几倍的工作量,该死的。
没想到以一个异能者之死是开头。
已经是多少具惨死的尸体了,满街的血腥味。
我忍不住抽空捂嘴打了个哈欠。真的好困。路上碰到一只落单的太宰,他坐在一堆尸体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算了算,我和中也、太宰还真的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明明住在一起,总是错开时间。更何况,拜现在战争的所赐,我已经将港黑办公室当我家了。
要命。
无比想念以前时候划水的日子了。
“白濑啊。”太宰收回盯着尸体的眼神,看向我,也许是错觉,我总觉得他看向我的刹那似乎兴奋了不少。
“你怎么一个人乱跑?皮这么脆就敢吓跑?果然这就是螃蟹精爱自由的天性吗?”说着说着我自己推理出个答案,原来如此。
所以上次太宰狡辩他明明把螃蟹捆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只只地满屋子乱跑,是真的啊,怪它太爱自由了。(划掉)
太宰走过来,强行抱住了我,他就像抱着头长颈鹿一样的抱着我(总觉得比喻好像哪里有问题),“白濑都不想我的吗?一开口就凶我。”
“我凶了吗?”我难免迟疑了。我的语气真的凶了吗?
“超凶哒。”太宰毫不迟疑地肯定道。
“所以……要给我补偿……”太宰慢慢地靠近,就当我们彼此间的眼睫毛要碰上时候,我出手了。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枪声抵消了我的困意。
我勾起嘴角,“是一只落单的可爱精神系异能者。”
太宰改成拉住我的手,感慨道,“白濑的枪术有着天翻地覆的进步呢。”
我拍开太宰的手,“我不就那一次的失误,打中他的那里嘛。”
真的拖太宰的福,大家都认为我枪术垃圾。
但我和网友老父亲搭上线后,他在线教学,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骄傲了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太宰饶有兴趣地贴近我的耳边,缓缓说着。
“什么怎么发现的?”我把太宰毛茸茸的虎头虎脑推开,头发扎在我脖子上,怪痒的。“他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么一大个红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简单来说,我的脑子就像是游戏中的地图,红点代表怪,红点越大,怪物越强,不过仅针对同为精神系异能者而已。
越想越爱中也多一点。每天都爱中也多一点点。
来自神明的馈赠,这个礼物超棒。
作者有话要说:
贤者时间已经过了,嘿嘿嘿。
关于断片的第三视角(节选):
“白濑?”太宰盯着面前失神的白濑,轻声叫着。
得到的是白濑茫然的眼神。
“真的意外乖巧呢。”太宰摸了摸跪坐在身前的白濑,“只有这种状态的白濑的哪张嘴都会乖乖的,没有气人。”
面前的少年静静地,乖巧地顶着水润润的绿眸仰望太宰,显然白濑的一举一动都愉悦到了太宰。
“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太宰充满诱惑地引/诱着白濑点头同意。
“随着白濑每一次的快乐……都会在你后背落下痕迹哦。”太宰思索片刻,“那就写上[太宰治的狗],怎么样?”
“让我猜猜看,白濑的后背会不会被字迹填满呢。”
情人节番外
以下为第三人称视角。
“太宰先生……”面前的女士轻柔的嗓音勉强唤回太宰的视线。
“虽然和太宰先生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总觉得温柔的太宰先生和世间分外地格格不入。”
“就好比,明明是我们的约会。太宰先生总会来到这张桌子,眺望着远处的海景。”
“与我对视时候的你,又透过我的双眼在看向谁呢?”
女士将自己的心事娓娓道来,她璀璨夺目的绿眸里藏着许多复杂情绪。
“一开始和太宰先生交往确实感到自己无比的幸运。”女士稍稍停顿,她的语气逐渐变得低落,“虽然知道太宰先生是冲着我的外表来的,但我难免感到欣喜觉得自己有机会住进太宰先生的心里。”
“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那个她吧?”
一直倾听着没有说话的太宰出声反驳,“不,你们除了发色和眸色外没有半点相像。”
白濑啊…他的白濑啊。
女士面露苦笑,“果然选择在情人节这天表露自己的心思,是个大写的错误。”女士深吸口气平复心情,“那么,我们分手吧,太宰先生。”
“另外,作为前女友的忠告,如果真的很喜欢对方就大胆去告诉她吧,毕竟人还能年轻多久?”
女士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个桌子再次剩下太宰一个人。
不明所以的老板前来上菜,熟悉地开始唠嗑,“太宰先生,不追上去吗?女孩子总要哄哄的。”
“…没有必要了…”
老板贴心地转了个话题,“怎么没有见到你和另外两个美少年?”
“我记得白头发的少年很喜欢吃我做的甜品。”
“啊,说起来,你们三个人很少聚在这里吃饭了,那时候还真是闪闪发光啊,拖了你们的颜值,连带我店里生意的好了不少呀。”
太宰很安静地等着老板回忆完。
“抱歉,我好像说太多了。”老板憨憨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了因尴尬而引起的红晕。
“没有说太多了。我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口中听到我们三个的故事了。”太宰最后一句话轻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老板见状好心提到,“要是你们还一起来的话,我给你们打个折。”
令老板意外的是,面前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拒绝了,“不了。结账吧。”
目送着太宰离去的老板自言自语着,“啊。总觉得刚才的太宰先生似乎难过到要哭泣,像个小孩子一样,没有找到大人而强行忍住。”
情人节有烟火大会。
太宰选择躲在被窝里。他已经无法直视灼热的火花,哪怕仅仅是与汹涌的火势相比显得微不足道的烟花。
窗外声势浩大的烟火燃放的声音,人群走动的动静,通通在太宰的脑海里炸开。
闭眼又是一幕幕的熊熊大火。记忆里的他毫不感兴趣地绕开驻足的人群,哪怕身处光明依旧没有想救人,开什么玩笑,火这么大,就算消防车来了一时半会也灭不去。
停下啊。
别走。
停下进去啊。
……
太宰出了趟远门摸鱼划水甚是快活,直至信用卡毫无征兆地停用了。
捏着信用卡的太宰垂下眼帘,是白濑终于下定决心远离他了呀。这样也好。
织田作的来电打破了一切的平静。他问道,要赶回来吗,太宰,白濑的葬礼。
太宰想起15.16岁时候他们的一次对话,关于生死。白濑很佛地说,“出来混就预计死亡了。”白濑停了片刻,无来由地说着俏皮话,“没准会被火吞灭。不过这样你们以后可能吃不下烤肉了。”
向来预告死亡的白鸦,同时以荒谬的形式告死了自己。
电话另一头的织田作之助静静地听着友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挣扎许久终于出声的太宰,“我路过了他。”
“是我,是我看着他灰飞烟灭。”
“啊。”织田作之助干巴巴地发出声响,他想不到以什么样的言语才能安慰他可怜的友人。
“节哀啊,太宰。”
葬礼上的中也留住了太宰。他递给后者一张银行卡,“他死了,没有人会替你管卡了,物归主人。”
“以及别找我了。既然选择回到光明那就一直走下去,别回头。”
太宰捏住银行卡没有言语,这次的他选择接受了属于他的卡。
从叛逃洗白期间,白濑就一直努力尝试把银行卡归还给太宰,每次都被太宰灵活地躲去。
这次啊,真的没有理由不收下了。
许是神明失去了他唯一宠爱的使者后,他也接着离去,毫不犹豫地献身于世人,归还于高天原。
一年后的太宰参加了中也的葬礼。
这次的他收到了来自白濑和中也的遗产。
太宰渐渐地麻木了,死亡原来是这样的残忍啊。
教养他的森首领病重时曾与太宰见面,“回来吗?你会是下任的首领。”
太宰注视着面前因病重而瘦弱又苍老得厉害的人,他莫名想起谋杀先代的那晚。先代也是这般,果然是人老了吗,都开始喜欢回忆了。
太宰轻轻地说,“不了。港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他的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叛逃前几夜与白濑的对话。
“无论选择哪条路,就坚定走下去吧,别回头。”
中也在葬礼上说的。
……历历在目。
森首领放下拉住太宰的手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心死之人啊…
一年过一年,就在不经意之间,连织田作之助也跟着离开了。说来很嘲讽,为了保护他这样一个没有心没有家的人,织田作之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明明让他死才是最优解。
为什么……
都让他好好活着。
太过分了。
求死之人无病无灾活蹦乱跳地活着,多么可笑。
说起来,像极了他们三个人的寿命都添加到他的身上。
这是什么,以命换命的黑魔法吗。
太宰静静地躺在水里。
恍惚中,他看见了白濑和中也向他走来。
白濑满脸抱怨,“明明是腿最长,为什么走得最慢啊,混蛋太宰。”
中也在旁嘲笑地接话,“可能是因为他是青花鱼吧。毕竟鱼能走多快。”
他不禁露出个笑容,渐渐失去知觉。
……
最是温柔水中月。
咦,水里似乎除了月亮,还有一具被泡肿的尸/体。
二周目启动中。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成功,原红酒剧场在评论中请自取,如果被吞请呼唤我。
平平淡淡的情人节番外。
目前已达成[无人生还]的结局。
太宰刷白濑好感度不够,导致支线崩坏中。
二周目嘛,还是和大家想的可能会有些许差别,不过没问题,不影响阅读。
大剧场[小剧场的兄弟]
我少有罕见地独自一人在家。
不过也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子上个洗手间亦要结伴同行。我打开了游戏,和病美人一起排位。说起来,病美人的队友们各个都是人才,说话怪有意思。
正巧结束的一局,我看到推门而入的面色涨红的中也,他身上带着微醺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来喝酒吧,白濑。”中也晃了晃他手中的红酒,明明是笑着的语气,我莫名感受到一股不自在的危险感。
我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毕竟我对酒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我恢复低头玩手机的姿势,余光掠夺到被我拒绝后沉默着的中也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
抬头的瞬间,我被抵在了沙发后背,手机也被重力轻而易举地夺走。我诧异地看着中也的凑近,然后推了推他的身子。“我今晚并没有什么想法。”准确来说,我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任何想法了,可能是之前玩太过了,现在正在贤者中。
中也纹丝不动地杵在我面前。
我灵巧地找了个角度逃离,带上我心爱的游戏机回房躺着玩。
重新开的一局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中也在打电话,听着像是给谁请假。
等等,给我?
我愣住了,直至他们疯狂呼喊问我是不是掉线了,我才心不在焉地继续打。
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念头,可是我无处安放它,只能惴惴不安地。
直至中也进来的刹那,我感觉到气氛的微妙。老实说,还真是头一回觉得和中也的相处难以捉摸,略为奇怪。要是太宰在就好了,我可以通过打他一顿来缓解难以言说的气氛。
鉴于怪怪的一切,我选择背过身继续打游戏。
中也的气息正在向我靠近,我没有理会,直至他伸手从后背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既然上面的嘴不喝酒,那么总得有一个别的zui品尝一下的。” ??!
未等我从违和的怪异感脱离出来,我已经成趴下的姿势,四肢失去重力,浑身轻飘飘的,身体不受控制,仿佛我的身体所属权不再属于我。“你在干什么?”我脱口而出,又疑惑道,“中也你是不是醉了?”
这下子连挣扎都没有办法,此刻的我就像条垂死的咸鱼,静静等着死神的审判。
由于背对着中也,我连转头的控制权都丧失。
“是啊。我喝醉了。”中也冷静地回答我,然后快速地将无力反抗的我扒拉干净,甚至用重力把我的姿势变得那样……
今晚难道是什么解锁重力的正确用法专场吗?摔。 !
是什么伸进来了,带着冷冰冰的温度……
恍惚中明白是酒瓶的瓶口正在缓慢地挪动中……
“白濑,你要好好品尝一下这酒的味道哦,至少我觉得很不错。”说完中也慢慢抬高了酒瓶,随着角度的抬高,红酒逐步流动。
“不行,拿出去。”我感到酒在身体里滑动的痕迹,浑身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快点拿出去啊,中也。”
中也置若罔闻的同时,瞬间还把酒瓶推得更近。
“不要,快点拿走啊。”异物感与冰冷感让我异常难受。
随着红酒的一点一滴深入流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的肿/胀。
“不。中也,别这样。”
尽管我多次发出祈求声,中也依旧任由红酒的流淌。我咬住嘴,不愿发出声音了。
“白濑……”
听不见,狗男人。
“我一直很想知道,在白濑的心中,我和太宰是怎么样的角色……”中也的声音异常轻,甚至我觉得我强忍着的细碎声都比他的大。
“我最近想起羊时期的事情。”
“从我一开始的初来乍到。”
“手把手的教我识字。”
“同吃同住……”
“那段时间连柚杏的脸上也不能很好地隐藏她的嫉妒。”
“她在怪我,怨我夺走属于她的专属宠爱。”
“我们经历了一次次的打架作伴,都抵不过你选择轻飘飘的离去,毫不留恋地将我抛舍。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价值了吧。”
“是怕我缠住你所以继任者是我……”
“因为没有价值连路上的偶遇都是冷淡忽视的。”
“因为我有价值,所以……”
中也没有再说下去了,他选择以自身替换酒瓶,随着红酒一涌而进,我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喘着气,忍耐着被长棍翻涌红酒的痛苦,“如果中也感到痛苦的话,我们终止关系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顿了顿,“对你的好是真的,对你的利用也是真的。”
“所以,停止这段混乱的关系吧。”
我的话音刚落,中也更加凶猛地涌上来,“轻点,肚子会破掉的。”我止不住的痛意与快/感共存,渐渐地迷失了。
“连掩饰都不愿意了吗?”愈发凶狠的中也,我甚至能感受到肚皮上的……。
我沉默了。
“要我怎么说。”我疲惫地合上双眼,“羊连我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困得住你。”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就是这样的,我图太宰的安眠效果,图你的能带来许多惊喜的神力。”
“所以我默许了我们三个。”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最了解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利益至上无法付出爱意的极端者。
“既然你这么痛苦,就结束吧。”你都这么痛苦了,就不要坚持下去了,我始终不忍心让你痛苦,就如同我从头到尾都不舍得对你用异能一样。
失去了中也和太宰其实也不会怎么样,最糟糕不也就是死亡。我都在生死间反复弹跳多次,死亡于我已经麻木了。
活着就好好的向上爬,好好生活。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从此安于长眠,渺无音讯。
两种选择都可以接受。
中也温柔地舔舐我不自觉的眼泪。
“白濑……”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眷恋,与温柔的语气不符的是他的愈发澎湃的宛如撞撞车的行为。
“承认吧。”
“你渐渐依赖着我们。”
“不会爱也没有关系。”
“我也不会。”
“毕竟我们都没有人教着去爱。”
语气愈发温柔,那头却愈发地……
我失神中,以为红酒能顺着中也的离去被排出,结果重力阻止了。
渐渐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