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差点擦/枪走火,城门失守。

  我看了看在忙活煎蛋的美人,决定从背后一把抱住。我把头安放在中也的肩上,呆毛替我蹭了蹭中也的脖子,似乎是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导致中也手忙脚乱,连蛋都要煎过头了。

  “中也~”我甚至不安分地亲了亲中也的侧脸。

  唔。头脑还是稍有丁点昏沉,果然是昨晚闹得太晚了吧。与此同时,我确定了近距离这个词。唇齿相依与舌共舞不算入在内,看来还是得*进距离啊。

  身为中也的考拉的我安静地挂在他背后,直至中也端着早餐往外走。

  “白濑你还不下来吗?”

  我乖乖地松开中也,拉开椅子入座。

  地看向中也,“中也,我们……那个吧?”

  中也瞬间地面红耳赤,“哈?”

  盯——

  “你在说什么啊,白濑,我们…这…也太快了吧?”

  我眨巴着眼睛发出疑问,“你很快啊?”

  我想了想,不大确定地开口安抚道,“没关系,我应该不快,让我来。”老实讲我还真的没考虑到快男这种情况出现,还真是万万没想到,失算了呢。

  中也涨红了脸,“我说的不是我快啊,白濑。”他微微停顿,“而且等会还要上班呢。”

  哦,对哦,社畜不配有晨间运动。我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降落。

  中也稍稍恢复了平静,试图以平淡的口吻开口,“等晚上吧。”

  “更何况哪有白天做这种事情的?!”说着说着的中也语气不自觉地暴/露了他的羞涩与激动(?)。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没想到,中也还是个意外古董的人。”白天怎么了,白天就不能哗啦啦快乐了?

  “纯情的中也格外的美味~”趁着恼羞成怒的中也试图教训(大雾)我时,我立马乖巧地开始吃饭。

  边吃边想东想西的我,想着客厅里和卧室里的窃听器,想着系统所述的日后保障(这个应该是以后保障吧。)。心不在焉的状态差点触发了生气的中也,“身体不好还不专注地吃。”

  “因为我在全神贯注地想着中也呀,边想边看自然吃得慢。”

  “笨蛋,快点给我吃。”

  “嗨,知道了,中也妈妈。”

  晚上原定的快乐计划被首领打断,他把中也派出去出差,归来时间不定。同时还把沉默着的脸上有黑眼圈的太宰塞给我带。

  “真是难得一见的看到白濑和太宰闹别扭了。”首领一脸青春真好的模样看着我两。

  “……”我选择沉默。

  意外地是,太宰开口反驳,“没有哦,我们没有吵架,只是白濑单方面的对我冷暴力。”

  听听这说的什么实话(划掉),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情我能对你这样吗?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吗。我更加沉默了。

  “没有了早餐,没有人喊我起床导致我老是无故迟到。更可气的是,晚上回到家还有个笨重的熊嘲笑地看着我,冰冷的床,没有白濑的气息……”

  怨妇的话语里,我怎么听出了原来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是什么新世界的免费保姆哦。

  “我是你妈吗,还要管你这么多破事。”忍无可忍的我不禁结束了我的沉默之旅。

  太宰委屈地看向首领,示意后者为可怜无助的他做主,“首领,你听,他还当面凶我。”

  “你真是的,别/逼/我当着首领的面打你啊。”我真的控制不住七大爷蠢蠢欲动的手了。

  我面容狰狞地被首领轻飘飘的话语阻止了,“白濑,不要把私底下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哦。”

  “是的,首领。”顶头上司这样说,我还能怎么办。

  女装后的太宰十分自觉地挽起了我的手,他卸下绷带本体的脸被日光照耀着宛如少女漫女主般闪闪发光,啧。我不适应但是又不能把他的手给剥开,只能冒着黑气地大步往前走。

  “不要走那么快,高跟鞋走不动。”软绵绵的变声少女嗓音配上柔柔弱弱的神态,我还真的奇迹般控制了自己想打宰的心,这是美少女的魅力吗。不不不,你清醒点啊白濑,不要因为是个伪的小姐姐就,你要知道他裙子底下是有根秘密的,喂。

  极其善于得寸进尺给个天梯能上天的太宰,显然注意到我态度地软化,于是他开始作妖了,“白濑。”

  发展到现在的我,只要听到太宰喊我名字,我就知道他要作妖,但是具体作啥妖我真的想不到,太宰作的妖不走寻常路。

  “白濑~”

  我再不应,凭借我对他的了解,这货要开始骚操作了,于是冷淡地问道,“有事?”你最好给我说正事,不然等你卸妆了就打你,往死里打。

  太宰凑上前抵住我的脸,被我推开。“你的粉别蹭到我脸上……”

  “化妆品有毒。”我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认真道,“我怕中毒。”

  “而且你妆花了就丑了。”

  我冷漠地绕开疑似石化中的太宰。

  走了几步,我猛地回头,“你倒是给我跟上啊。”任务还做不做了,不做我要打人了。

  讲真,我来过赌场这么多次还真的没玩过,非洲人不配赌。

  “港口黑手党的白鸦。”

  ……

  我缓缓打出个问号,是我近期出来打人打少了吗?怎么莫名奇妙多了个外号。因为我穿白西装就被叫成这样?

  可是我从先代时期就穿白西装了,先代还夸很适合我的年轻蓬勃有朝气,至于森首领就没管过我着装问题,毕竟我又不是他心中的萝莉。

  “白鸦先生…不,我是说白濑先生…”接待人莫名地口误。这个称号看来会一直黏在我身上,道理我懂,为什么是鸟类呢。大白鲨也好过乌鸦……(等等,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个人?)

  “…亲爱的…”太宰开始了他的表演,“你愿意为我在赌场里一掷千金吗?”

  我沉默了,不就是彪戏吗,来。

  “当然可以。”我扬起了略为友善的笑容,手指捏着一张卡晃了晃,“就算刷爆它又怎么样。”

  反正不是我的卡,是太宰的。

  太宰的脸僵了一下,差点没令我笑出声。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又是作话显示有问题。问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