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在床上跟张九龄唠这些有的没的。

  他口活说不上多好,但是应付张九龄是绰绰有余了,几下深喉,眼神往上挑挑,就把小黑套出来了,粘稠的精液射了一嘴。他站起身,就要去找张九龄的唇,作势喂给他,字正腔圆:“来尝尝你的巧克力奶。”

  “滚犊子!”张九龄明显被吓到了,裤子都顾不上提,衣衫凌乱地躲开。“死不死啊你,快吐出来!”

  “你的东西还嫌恶心,我当大海都没说啥。”

  “啥?胖大海?你把这玩意当胖大海用......太有勇气了吧。”

  “味精填海啊。”王九龙说了一句,也受不了了,找到房卡插上电,打开浴室门吐到马桶里。

  “......太脏了你。”张九龄被突然的光亮闪了下眼,捂着眼睛倚在墙上,突然抓到句子里的重点,“等等,海是被填的那个啊,你这是要当肉便......算了我也不说了。”

  行吧,两个人都挺脏的。

  很快张九龄就没有心情看笑话了,他被拽进浴室,花洒水声沙沙,狭窄潮湿的空间里传出一些细微响动,夹着低哑求饶的声音,听得人心中燥热。

  他手臂撑在洗手台上,腰身下陷,臀部翘起,两腿踮着分开,因为身后深重粗粝的撞击直打颤。

  镜子上的雾气被人拿毛巾故意擦了一块,他没戴眼镜,只能看到里面一层朦胧的肉色。

  身上印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齿印吻痕,猫耳发箍的蕾丝上沾了一丝浊迹。又白又高的青年玉山似的站在身后,扣住他腰,黑发洇湿了,越发显得面白似玉,眼角颊边一片情动的绯红桃花色,像化成人形的妖精,眉如远山瞳若秋水,吐息眨眼都带着勾人的性感。

  妖精捂住了他的嘴,轻轻啃咬耳廓,后颈已经多了个渗血的牙印,盘踞着Alpha强横信息素的味道。尽根而入的动作粗狂乖戾,硕长肉刃破开身体,抽出顶入时皮肉被撞的啪啪作响,细密得连成一片,几乎没有间断。

  他力气大,放到这种情况也不留手,挺着凶器胡作非为。

  张九龄被干得鼻音软糯,抬起脖子,胸口都敷了层粉色,泪水沿着轮廓落在王九龙手上,水润双眸瞧着很是可怜。

  也很欠操。

  镜子里的耳朵跟着晃了晃,Alpha抬眸看着他,性器忍不住又膨胀了一圈,龟头陷在深处小口里,小幅度地研磨顶弄。

  小黑猫身体打了个抖,眼泪就没断过。

  “怎么样,我还废物吗?”王九龙终于松开手,让他师哥喘口气,咬牙切齿的低声问。

  “王八蛋......我错了我错了,”张九龄虚弱地骂了句,看见王九龙眼神后疯狂认怂,害怕这孙子再来一遍,秉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精神,声情并茂地赞美,“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还是永不断电小马达。”

  刚刚做的时候张九龄也礼尚往来口了一把,神情身段都很让人把持不住,然后......然后王九龙就没守住,猝不及防溅了张九龄一脸。

  场面很是好看。

  英年早泄的男人总是心眼比针还小——大师兄语。

  王九龙:“......电和光不还是快吗。”

  “这都被你发现了,挺聪明的啊兄dei。”小黑总趴在洗手台上笑得直不起腰。

  “......”他看张九龄还是想死。

  Alpha手臂一横,抱着他扔到床上,单手按住他手腕,张九龄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特别讨好地摸了摸王九龙胸口,顺毛似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别别别......兄弟我错了,我真错了......”

  

  第二天张九龄回去的时候蔫头巴脑,扶着腰脚步蹒跚,眼下一点青色,瞧着就像走夜路撞见鬼,被榨得一干二净,满脸写着身体被掏空,还得应付后台那帮如狼似虎的吃瓜群众。

  毕竟他们半下午才回来。

  太惨了,真好惨一男的。

  另一个当事人还神采奕奕的,面色红润,笑的像个大号旺仔,任谁看见都得问一句碰见什么好事了。只有烧饼拍了拍他肩膀,并且比了个拇指,顺便真的敬佩小黑小子,太皮实了。碰见王九龙这样好体格的黑心捧哏,一般人早该被造死了。

  “不是,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采补之术啊,感觉我的精力都被你吸走了?”张九龄终于问出了心底疑问。

  “身体差就别说了。走吧。”王九龙差点想把他抱上台。

  也就只能想想。真抱了估计又能上热搜。

  今天返场是他俩加四哥,仨人站在台上,张九龄一看到曹鹤阳就想起来上次搭档互换被“香菜拉青椒”支配的恐惧,内心咯噔,唱了首跑调的忐忑。

  果不其然曹鹤阳放了大招,笑眯眯的:“你俩接吻怎么样?”

  都已经腻乎成这样了,直接公开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