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好好看看我的艺术品了吗?”他问。

  “上弦五先生,”我看着他手里的壶,上面的鎹鸦我不知道,但两名鬼杀队队员的样子确实是白石师兄和黑泽师兄,“你是从壶里出来的,就叫做壶吗?”

  算了,叫什么不重要了。

  “哦,我叫玉壶,不叫什么壶。”他敷衍了一下,然后好像兴奋起来了,脑袋上的小手臂都挥动得快乐一些,“来,看看这个,鬼杀队的柱。”

  玉壶嘴部的眼眶弯出了恶意的笑弧,所以到底哪里是嘴?

  看清他做了什么之后,我就没有心情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玉壶似乎是施展了血鬼术,从手上的壶里召唤出了壶上刻着的图案。

  是白石师兄和黑泽师兄,还有他们的鎹鸦。

  看着白石师兄和黑泽师兄那涣散的瞳孔,仿佛还能看见他们死去时的绝望,鎹鸦被折断了翅膀,玉壶拉了拉鎹鸦的翅膀,我听见了惨叫声。

  “你听!”玉壶仿佛是露出了享受的笑容,又用炫耀的语气跟我说:“这美妙的声音也是绝赞的艺术!”

  然后他又变了脸,仿佛提不起劲。

  “不过这两个人和两只乌鸦长得不好看,要不是当时没有别的素材了,我才不会用他们呢。”

  玉壶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生气了,刚开始急速上升的怒气差点激得我拿不稳刀,而现在,我只想砍掉他脖子上喋喋不休的丑脑袋。

  我撩起眼帘,看到玉壶那滑稽的姿态,突然觉得冷静了下来:“我身所在,皆为我城,围城。”

  急速飞转的暴风雪化为片片冰刃,以时透家的小屋为中心,三公里内形成了巨大的宫殿。宫殿内屋楼繁复,路径繁杂,围绕在四周的风雪冰棱时缓时急。

  我身所在,皆为我城。只要是被关进来的鬼都出不来这座冰城,任何血鬼术都被局限在城内,哪怕是空间系的血鬼术。

  我抬眸看向了声音停止的玉壶,面无表情地学着童磨那欠扁的语气:“其实我觉得,你不仅长得丑,做的壶更丑哦~”

  “哈?!你的眼睛瞎掉了吧??”玉壶似乎极其愤怒,我看见他脸上爆出的经脉都裂了喷血了。

  啊,原来这是死穴啊。

  “我的壶,哪里丑了啊啊!!”玉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数十个壶来,丑不丑的没看清,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就跟着你那烂掉的品味一起去死啊啊!!臭女人!”

  “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从他的壶里钻出了许多利齿粘鱼,按照他的血鬼术,应该是一万条。

  “冰之呼吸·拾之型·教玉笼。”

  我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数道冰柱从地面穿刺而出,将万条粘鱼以及玉壶拢在其中形成牢笼;牢笼中的一切生物一瞬间被冻住,而后慢慢裂开,碎成冰粉。

  “啊啊啊!!!”

  玉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了,又到了我的正左。

  我注意到了他脚下,啊,他没有脚,就是从另一个壶里钻了出来。

  空间的血鬼术吗?还是只局限于他的壶?

  “你这个臭女人!居然弄坏了我的壶!我要你付出代价!”

  “血鬼术·血狱钵!”

  玉壶暴跳如雷,又掏出一个有浪花纹的壶,朝着我泼水。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疑惑的看向他。

  知道我用冰还朝着我泼水?

  那不然就是这个水有古怪呗。

  “冰之呼吸·贰之型·过山岚。”

  以日轮刀作为媒介,风雪形成冰纹笼罩住泼洒而来的水,我踮脚绕了一圈,把水还给了玉壶。

  微风过山岚,劲柔去万里。

  这一招,是从太极剑来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啊啊!!”那水泼在玉壶身上似乎没什么异样,直直的滑落进了他‘脚下’的壶里。

  也可能是他的血鬼术对他自己不起作用吧。

  “我生气了!我现在很生气!”

  我:?

  他不是之前还气得脑壳冒血吗?

  玉壶又钻进了壶里,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个样子,浑身都覆盖着鱼鳞。

  噫——

  这家伙还会蜕皮。

  我嫌弃的后退了一步。

  再往上一看。

  噫——

  他眼睛上长嘴了,啊不,是嘴上长眼睛了。

  玉壶似乎是被我的表情又刺激到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没有品位的臭女人!你应该对玉壶大人我的完美形态感到赞叹!”

  “准备被我的‘神之手’变成鱼吧!臭女人!”

  哦,被你的手碰到会变成鱼,知道了,谢谢提醒。

  “血鬼术·阵杀鱼鳞!”

  玉壶一瞬间不见了身影,他仿佛消失在了茫茫风雪里。

  唰——

  在后面!

  冰之呼吸·肆之型·春寒寂。

  玉壶落了个空。

  铛——

  浅蓝色的剑气也被玉壶的鱼鳞挡下。

  “血鬼术·千本针·鱼杀!”

  玉壶快速的掏出了一个水草纹的壶,里面蹦出了数条金鱼。

  那金鱼能够喷出尖针,我躲开了大半,腿上中了两针。

  “嘿嘿嘿,”玉壶嘴部的眼睛又好像笑了起来,“臭女人你中招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拔掉了针。

  但是一下子没有站得起来,嗯,鱼针有毒。

  “血鬼术·阵杀鱼鳞。”

  玉壶又使出这一招,这次我看清楚了。

  铛——

  双腿受限,我强行用冰冻住了伤口,减缓了毒素蔓延,架住了玉壶的攻击。

  但他速度极快,我一时没有留神,勉强用刀挡住了他的触碰,被击飞了出去。

  但没有什么大碍,我又提刀操纵冰雪欺身而上。

  不知道第几次被击飞,异能核的能量开始慢慢耗尽,围城开始涣散。

  似乎断了两根肋骨,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后面又中了几针金鱼吐的毒针。

  原来我这么弱啊,我这么想着。

  但我是柱啊,是鬼杀队的支柱,一旦我倒在这里,山下的村落就会遭殃。

  绝对,绝对要将上弦之五的头颅留下。

  冰之呼吸·陆之型·玉阶春草。

  雪后初春,新绿渐染,以玉壶所在位置为圆心,冰雪退去,藤蔓丛生将他捆在原地。

  在此范围之外的风雪冰刃乒乒乓乓的撞在他的鱼鳞上。

  “哈哈哈哈!没用的,臭女人!”他笑得很是得意,“本大爷这鱼鳞可是比金刚石还要坚硬!”

  冰之呼吸·伍之型·金殿寒鸦·九连。

  呼啸的风雪,寒冰的鸦鸟,以及转换的视线。

  我没有克制住咳出了一口血,这下糟了,好像伤到了内脏,要被小忍骂了。

  锖兔好像也会说我,上次才答应了他不会再受重伤的。

  真菰虽然不会说我,但是会给我灌很苦的药,我很怕苦的。

  义勇……义勇会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嗯……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身后的玉壶的脑袋还在喋喋不休,破口大骂。

  无非是他这么强怎么可能被杀掉,还要继续做好看的壶之类的。

  他说得慷慨激昂,我只觉得吵闹。

  我取下刀鞘,拄着它慢慢走过去。

  该说不愧是上弦吗?玉壶的身体消逝得很慢,他的头还在地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一刀从他的两张嘴里穿过,钉在了原地,他呜呜地叫唤了几句就化为了灰烬。

  反正我没听懂。

  我把刀收回了刀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周围被我破坏掉不少地方,一白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天音夫人和有一郎、无一郎,还有隐先生他们怎么样了。

  可千万别遇到鬼啊,他们四个人勉勉强强只能算一个半的战力,要是遇到个会血鬼术的鬼,毫无还手之力。

  事实上,产屋敷天音他们四人真的遇到鬼了,不过是普通的鬼。

  有一郎和无一郎花了点力气就解决掉了。

  有一郎伤了左手,不过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筋骨。

  然后路上遇到了前来支援的蝴蝶忍和宇髄天元,这两人刚好在总部。

  听到一白的求援立马就过来了。

  不过到了地方后只看到了靠日轮刀支撑着身体的雪莱,周围一片狼藉,雪莱站的地方还有一些没有被吹散的鬼的灰烬。

  她是站着失去意识的。

  蝴蝶忍做了检查,然后表情阴沉了一下。

  周围准备担架的隐吓得一个哆嗦差点没拿稳。

  宇髄天元指挥着剩下的隐收拾残局,天音夫人在之前就被护送着回去了。

  有一郎和无一郎执意跟了上来,这会儿担忧的看着蝴蝶忍给雪莱打针。

 

作者有话要说:

  1.雪莱这个时候还没有后来的无一郎厉害;

  2.异能核也不是万能的,它可以储存力量,也可以暂时性的调动元素力;

  3.玉壶能被开斑纹的无一郎单杀,应该没有那么的强?所以雪莱也可以单杀?

  4.第六型玉阶春草,将冰系转化为木系,消耗极大,也还有别的用处;

  5.其实雪莱收刀站在原地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

  6.异能核的力量其实比斑纹更夸张一点,毕竟是玄学。

  7.写同人是为了开心,不开心就没有必要写了,我的主观观念是这样,肯定有赞同和不赞同,意见不合,分道扬镳,就这样。

  8.此时,雪莱十七岁,锖兔十八岁,义勇十八岁,真菰十七岁半,忍十六岁,香奈惠十九岁,宇髓二十岁,实弥十八岁,悲鸣屿二十四岁,杏寿郎十七岁,小芭内十八岁,蜜璃十六岁,时透双子十一岁,炭治郎还在老家卖炭。

  其实写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东西了,因为完全是激情开文,热情褪去就没什么动力了。

  也算是自娱自乐的产物,不过应该会写完的……吧?

  碎碎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