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银魂同人)那一天的松阳老师>第57章 有后台总能轻而易举的一步登天

  最开始一切都顺风顺水。

  直到身边一贯漫不经心的银发男人陡然发出如恶鬼般凶恶的杀气,不管不顾的拔刀朝那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劈过去时,神乐还有些不在状况内。

  ——他们查到的线索全都指向位于这座江户城的中心的某人,也就是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城之中的第十三任将军德川定定。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是前任将军啊。”

  这时候的银时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胡乱开着无情无义的玩笑。

  “怎么想都是前将军更有钱,不如把百华这帮家伙扔去皇城换赏金。”

  然后就被暴怒的月咏一脚踹飞。

  这位百华首领总之完全不在意前将军这个身份有多么尊贵和难搞,打定主意要让欺骗铃兰太夫的男人付出代价。

  “我会亲自告诉他,他前女友在地狱等着见他。”

  “那可是将军啊喂喂喂!”

  银时夸张地挥舞着手臂,试图表现出这个想法的实施难度。

  “将军府是那么容易潜入的地方吗?你们看看这附近森严的守卫,是能敞开大门对我们讲欢迎光临的场所吗?这可是地狱级别难度的鲁莽行为啊喂!”

  不能吗?

  神乐摸摸后脑勺想,去将军府观光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吗?

  “只要能进将军府就行了吗阿鲁?”

  “说是这么说啦但这就是最麻烦的问题啦——”

  ——两个成年人外加一位眼镜未成年哑口无言地看着神乐熟门熟路喊开将军府的大门,向从城楼里走出来的澄夜公主欢快地招手。

  “好久不见啦澄夜~你还好吗阿鲁。”

  ——才不是银酱所说的地狱级别难度阿鲁。

  神乐忍不住内心吐槽,又回头瞟了一眼满脸冷汗的银发男人。

  是错觉吗?

  刚才的银酱一瞬间流露出冰冷的几乎陌生的神情——

  在澄夜公主微笑着同他们打招呼时,银发男人依旧是大家熟悉的那副不着调的模样,仿佛被澄夜公主尊贵的身份吓得语无伦次,汗津津地讪笑着。

  “哪里,哪里,神乐这丫头才是承蒙您多多关照了。”

  神乐毫无诚意地介绍道。

  “戴着人类的眼镜是阿八。”

  “喂喂喂神乐你到底是怎么跟人家介绍我的啦,讲反了吧!!”

  “这位是从吉原来打算暗杀——”

  飞快捂住神乐嘴的月咏露出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跟在澄夜公主身边的老者尽管显露出不赞同的态度,却也没多加劝阻,还是任由澄夜公主愉快的领着神乐为首的一群人踏进将军府。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畅通无阻,虽然在院子里初次遭遇了意料之外的阻碍。

  “白色的税金小偷阿鲁!”

  坐在院子前木地板上的陌生男人一身纯白的制服,乍一看同真选组的黑色制服有异曲同工之妙。

  “真是失礼的说法。”

  负责保卫皇城的见回组组长佐佐木异三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这群人,他目光落在银时身上略微停顿一秒,以一板一眼的口吻说道。

  “鄙人是见回组组长佐佐木异三郎,可不是真选组那样粗野的乡下武士,请不要弄混才好,顺带一提。”

  提着刀的蓝发少女从院子里缓慢踱进来,面无表情地扫视一圈在场之人神色各异的脸,视线滑过银时面上时,眼神亦闪了闪。

  “护卫公主的是鄙人的副组长今井信女,诸位可以放心在城内活动,信女会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解决掉。”

  是威胁吧!怎么听都是针对他们这帮外来者赤裸裸的威胁啊!

  新八闻言禁不住打了个抖。

  万事屋并没机会和守皇城的精英警察组织打交道,不过新八多少也听说过这个见回组的传闻,心知面前这两人有多么棘手。

  这下根本不可能在这群人面前对前将军任意妄为啦!

  ——原本商量着要把见回组引开的方法,结果大家出人意料地先把现任将军德川茂茂给干趴下了。

  当然这一切神乐无从得知。

  她负责把澄夜公主带去院子里玩耍,一来二去,倒是和名为武藏的管家老头以及那位自诣精英的见回组组长聊上了,并从中得知这背后隐藏着的残酷真相。

  “倾城铃兰……只不过是前将军铲除异己的工具。”

  之后的事情发展对神乐来讲实在超出她的思考能力。这位见回组组长莫名其妙的被人砍伤,随后他们一群人,包括澄夜公主在内,一起被关进牢狱,而由此,与铃兰太夫约定的真正对象也由澄夜公主揭露出来。

  “是管家老爷爷阿鲁……”

  很快,皇城内骚乱起来,一场以窃国为名的战斗拉开序幕。

  ——至今为止一切都顺理成章。神乐想。

  前任将军意图玩弄权势,又打算借由清除支持另一派政权的见回组。为了铃兰太夫的约定而卷入事件中的他们也只能同前任将军遣来的卫队对抗。

  这等场面对神乐来讲的确没什么威慑力,她甚至还计划着,打完回去把今日曲折离奇的经历讲给她温柔的妈妈听,同时还要打电话炫耀给常年不着家的混蛋哥哥听,足以证明她丝毫不把大炮跟火药放在眼里,而他们也轻而易举的攻到了前任将军所在之处。

  只要把这个卑鄙的老家伙打的不成人形就好,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事情了。

  神乐举着伞对准城楼上满脸横肉冷笑着的老人时,还信心满满的这么想。

  ——直到那个僧侣打扮的陌生男人在一片尘埃中恍然显出身形。

  他身旁一行同样僧侣装扮的杀手整齐的排列开,显然是这位前任将军叫来的援军。

  毋庸置疑是强敌。

  神乐立即进入戒备状态,身体紧绷起来。

  仿若首领的男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对他们出手,他戴着把整张脸完全遮挡住的草笼,只是站在那里,自顾自地吟唱着冗长而又晦涩的话语。

  神乐觉得脑子又开始不够用。

  这家伙在讲什么?

  什么苍天啊,宿命啊,八咫鸦的,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啊废话好多阿鲁。

  天照院奈落又是什么,听起来好中二阿鲁。

  她面前的信女喃喃自语地唤出一个名字。“胧……”

  是信女酱认识的人吗?

  神乐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问题,就被不久前还在同她聊天的管家老爷爷鲜血淋漓的模样震惊得整个人都止不住发抖。

  怎么会——

  “忤逆苍天便是这等下场。”

  看似慈眉善目实则内心肮脏的老人残忍地作出宣判。

  “你们也不例外。”

  实在是令人作呕的声音。

  她尽管也想亲自打爆这老家伙的狗头,但她也知晓舞藏先生的伤势不能耽搁,必须得由她和新八带舞藏先生先离开这里,她这么想着,正打算同银时提议时,就注意到这个男人面上一贯散漫的情绪倏地冷了下来。

  神乐从未见过银发男人露出这样冰冷的神情。

  说是冰冷也不恰当,因为他那双鲜红的眸子中爆发出的激烈仇恨宛如火焰般灼灼燃烧着,直直冲着那讲话拗口的陌生男人而去。

  “银酱——”

  她只来得及唤了声名字,银时已经拔刀冲了上去,带着几分不管不顾不要命的肃杀气势。

  他眼里仿佛已经看不见周遭任何事物,背影笼罩着的强烈的杀意陌生得令人心惊。

  “你们两个带舞藏先生先离开。”

  信女举刀加入战局,将试图围拢过来的奈落杀手击退。

  她目送着万事屋的两个未成年人越过破烂的门槛消失在一片狼藉的烟雾中,松了口气。

  尽管见回组不怎么干涉歌舞伎町这片属于真选组的地盘,但组长异三郎同父异母的弟弟在真选组任职,自然也会有歌舞伎町的情报传到见回组这里。

  如今以信女为名的前任奈落三羽骸,当然也听说了有关万事屋的传闻。

  那个人。

  万事屋老板坂田银时的故人。

  会是她吗?

  会有这样的奇迹,能把她从那个在宇宙间肆无忌惮行动的麻烦角色身上分离出来吗?

  而那个一度自我放逐的男人,是否也能——

  江户城的骚乱在傍晚时分从百华这边传到了吉原。

  委实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动静,日轮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居然会牵涉到那个幕府——

  有关前任将军的传言,她也有所耳闻,听说此人手段卑劣,暗地里制造了多起政治谋杀,对手是这样的家伙,万事屋和月咏他们真的能全身而退吗?

  “别担心。”

  浅色长发的女性轻柔地拍拍她的肩膀。

  “我去看看状况。”

  “欸!可是——”日轮下意识想要阻止对方的行动。

  万事屋老板几乎是千叮万嘱的把这位松阳小姐托付给她照看,若是就此生出意外——

  “没关系的。”

  松阳知道日轮在担忧什么,笑着安抚她。

  “银时大概还没提过我的身份,不过我其实是他的老师,只是剑道课程的话,他自小还没赢过我。”

  “这……这样吗?剑道上也……松阳小姐看起来比银桑还年轻的样子……”

  是这么强悍的角色吗!

  日轮不由瞪大眼睛。

  面前这个人的笑容实在太有迷惑性,她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对方的节奏行动起来,替这个人找来了百华的服装和伪装的工具,楞楞地望着这个人熟络地把自己伪装起来,直到对方纵身一跃身影消失在屋内,她才猛地回过神。

  真的没问题吗?

  不知为何,日轮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真相或许就隐藏在那座皇城之中。

  并没有确切的依据,松阳几乎是直觉性地笃定这一点。

  以“大人”尊称她的年迈花魁。

  不知为何与她分散,如今身在幕府中的大弟子。

  与她一模一样的,名为虚的女人。

  她记忆里神情阴险的前任将军德川定定。

  把这些都串联起来,得出的答案恐怕残酷到她的弟子们难以接受的程度。

  她知晓她那时候,一定也是怀抱着想要保护那些孩子们的想法,才毫不反抗的甘愿身陷囹圄之中,想要把他们推出真相的范围之外,却——

  所以这一次,不可以再自私的把他们抛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问题,现在是不让分结局了对吧,cp咋搞,不然就私塾各位一起快乐生活不挑明?

  单机好寂寞啊,虽然不是为了评论啥的才继续写,说到底是为了把自己的梦做完,但还是有点难受,我也知道搞冷cp就是在北极圈挨冻啦,况且原作都be了……我到底为了什么还在坚持呢?可能,可能只是……不想要这个作为人类爱过,也爱过人类的怪物的“瞬间”就这样被遗忘吧。

  胧死了,高杉死了,桂一直是个清醒的好孩子,银时……我不知道怎么说银时,他唯有一次想去抓住什么,可是结局如此,能怎么办呢……再也没有人走在他前面带他回家了啊……

  就是挺难过的,我设想过一百种可能的未来,没有一种能比把过去的那部分自己硬生生挖出来还要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