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棠棠在霍沉的注视下非常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你还有工作要忙的。”
没有拒绝，只是习惯性的乖巧，怕给霍沉添麻烦。
“刚将被虫族占据的那个棉花糖星球上的虫族全部击杀，接下来清理星球是需要专门的人处理，我有一周的时间休息。”
霍沉手落在小人鱼的腰上，呼吸已经开始有些乱。
并非果断的拒绝，也算得上是隐晦的同意。
最起码，的确是有些意动。
原本看着自家小祖宗那副沉溺鸡腿动画片的样子，霍沉还以为想要从饲养员转变为恋人的过程非常艰难。
可现在来看，好像原本远在天边的终点，突然到了脚下，只有一步之遥。
“棉花糖星球，是之前那个树上长满了棉花糖的星球吗？”
龙棠棠之前有听石瑛说过，曾经非常出名的旅游星球。
后来因为被虫族占据，当时上面留着的几万游客，全部都沦为了虫族的腹中餐。
“是，等清理好剩下的虫卵，等星球自己治愈恢复，大概两年后，我可以带着你一起去玩。”
棉花糖星球是因为这个星球特殊的土质，生长着一种特殊的树，结出的果实像棉花一样柔软，还甜丝丝的。
原本去剿灭棉花糖星球上虫族的任务不是由霍沉去做的，但他想着棠棠一定喜欢，所以才会主动带队去。
“好呀好呀。”
龙棠棠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抱着霍沉脖子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声音软软的。
“最喜欢你啦。”
霍沉看他开心，眼底也带上了笑意。
“棠棠，饲养员不仅仅是要将你养好，同样也应该教导你一些道理，对不对？”
“对哦。”
满脑子里都是未来自己可以爬到树上啃棉花糖的快落，现在霍沉不管说什么，龙棠棠都会乖乖答应下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龙棠棠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似乎是不太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
“之前不是好奇？”
“对呀。”
经过他的提醒后，龙棠棠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脸上的热度瞬间就上去了，就连耳尖都开始微微发烫。
“可以吗？”
哪怕到了现在，透过紧贴的身体，龙棠棠能够格外清楚感受到他的激动，但霍沉依旧克制至极的等待他点头也同意。
“我，我也没说过不可以呀……”
小声嘟囔完后，龙棠棠还轻轻地点了点脑袋。
在得到小人鱼的同意后，激动的心情充斥着霍沉的心脏，心跳的越来越快。
当低头触碰到小人鱼的唇时。一瞬间，甜意在心头炸裂开，弥漫至四肢八骸。
小人鱼不仅仅是当初在他精神力紊乱时，差点就快要死去时的救赎。
同样，也是霍沉一眼就喜欢上，想要将他变成伴侣的恋人。
人鱼身体的特殊构造，注定他们更喜欢在水中。
小人鱼对水质非常挑剔，平常稍微浑浊一点就要甩着尾巴要求更换。
可今天，浑浊在水中弥漫开，小人鱼泡在里面，却根本无暇顾及。
龙棠棠隐约觉得自己不像是人鱼，更像是传说中的鲛人，正在迎接着大自然偶尔的恶劣天气，狂风暴雨将他拍来拍去。
抵御风雨，用尽所有力气，疲惫之下，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