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鱼笨，不是我笨。”
龙棠棠不但自己是这样以为的，而且还告诉了系统，希望能够从系统那里得到认同感。
抱着小乌龟揉黑眼圈的系统，奶奶的声音还带着些困倦。
“宿主，可是别人都说吃鱼会变聪明的。”
正在玩玩具的龙听到这话瞬间就有些坐不住了。
【真的吗？】
“真的呀，有好多人都说吃鱼会变聪明。”
龙棠棠放开玩具，扯了扯霍沉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个看似根本没有道理的要求。
“人鱼，可以吃鱼吗？”
霍沉听见这句话，想揉他脑袋的手微微一顿。
“因为人鱼的缘故，所以帝国很多人都不吃鱼的。”
爱屋及乌，帝国大部分人民，都会对跟小人鱼有几分相似的鱼带有宽容。
“哦，那我也不吃。”
龙棠棠也就只是随口一问，未必真的就是想吃。
毕竟，现在他自己就是一条人鱼，再吃鱼的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在龙棠棠专心玩玩具的时候，霍沉拿起自己的光脑走到了外面，看着来电的备注，思索了两秒钟后才接通。
原本他因为精神力躁动的原因，所以已经被迫从军中退下来了。
说好听点是让他回家休息，说难听点就是让他回家等死。
现在他有了小人鱼，小人鱼只需要待在那里什么也不干，他对霍沉的喜欢，就足以化成无形的良药，将霍沉原本乱糟糟的精神力梳理好。
而现在，霍沉已经没有了精神力上的困扰，按照规矩的话，还是要继续回去工作的。
“喂？霍沉，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
曾经霍沉非常愿意付出一切。可现在，却更愿意陪着小人鱼过普通平凡的日子。
“我年纪也不小了，不适合再占据那样重要的位置。”
霍沉低声回答，他留在那里的朋友，之前就告诉过他，已经开始选拔一些人来替代他了。
帝国的那位王子季斐，正是不少人都属意替代他的人选。
“你这是说什么话呢？你这算年纪大？那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已经应该进棺材了！”
霍沉能够理解，在自己离开后那么重要的位置不能缺少人。
但是想起自己还没有彻底离开，便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选择替代自己的人，心底总难免还是有一种人走茶凉的落寞感。
“我觉得真的年纪大了，从我开始进入那个地方开始，这么多年，我立下的那些功劳已经不少。”
虽然说霍沉他并不是历届里在位时间最长的，但是绝对是立下功劳最多的。
“听说你刚刚才养了一条小人鱼？你不继续工作，用什么养着他呢？”
这个人的确抓住了霍沉最重视的点。
对于他自己来说当然无所谓，就算是不干了，那他也能靠着之前攒下来的钱好好生活。
可想给小人鱼最好的生活，明显有些不太够用。
“而且……你看，上次季斐在餐厅里那样欺负你家小人鱼，你会甘心让他替代你的位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