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他满以为秦森南会认清现状,老实下来,谁知道秦森南的毛病是反复发作的。

不到一个礼拜,他已经快要被秦森南扑倒四五次。

这人绝对是泰迪精转世的。

就在季优又一次洗完澡出来被扑倒在沙发,扒得只剩底裤的时候,秦森南兴奋地发现他被自己撩拨得起反应了。

很明显的反应。

秦森南喜极而泣,一手仍旧是死死攥着季优的手腕不让他动,一手试图往下摸,一边摸,一边委屈兮兮地哽咽:“我、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季优心里对他有没有感觉不好说,但是身体上是肯定有反应的,被他三天两头这样撩拨,没有反应才怪。

“从身体上来说,我们还是第一次,我会轻一点的。”

秦森南羞答答地说道。

季优又想起来曾经半夜被他操醒时听着他在耳边说“你继续睡,我会轻一点的”的魔音所支配的恐惧,用全身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嘴巴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秦森南眼睛瞬间红了,哑着嗓子说:“曾经我们的第一次,你也这样咬了我一口。”

季优直直望着他的眼睛,“现在我不愿意,你要是敢做,就是强.奸。”

“为什么不愿意?”秦森南嗫嚅着,“以前我们在床上一直都很和谐的。”

季优:“和谐?”

秦森南:“难道你那个时候不快乐吗?”

季优:“快乐?”

好像气氛到了感觉上来的是挺快乐的。

不过他清醒的时候秦森南总是在专注电话会议,视频会议,越洋会议,偏要大半夜忙完进房间把他裤子扒了一顿操,搅和得他完全没法睡,招呼都不打一声,这叫和谐?这叫快乐?好歹做之前喊醒他呀,奸.尸呢?

想到这些他就火上心头,“找你不如找个炮友!炮友还知道表面温柔塑料情谊呢!”

秦森南瞪着眼:“你敢!”

季优说:“我为什么不敢!你说你比得上一条狗吗,一条狗还知道体贴人呢。”

秦森南急得抓耳挠腮:“狗能有大蘑菇喂饱你吗!”

季优:“我日狗,行不行?”

“连狗都不放过,你丧心病狂!”

秦森南满屋子转,像急着小便却找不到门的狗,翻墙倒柜的。

季优装作不理他,端了水回房间。

秦森南忽然伸手拦住他,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又羞又恼的:“你日我,当我是条狗,行了吧?”

季优瞥见他从电视柜下面找出来的润滑剂和套套,拉下脸来,“我为你的不知羞耻感到脸红!”说完一身正气地进了房间。

秦森南追上去敲门,拧开一道门缝,跃跃欲试着要挤进去。

季优大步跨到门边,指着门缝里秦森南又直又挺的鼻子,郑重地开口:“从现在开始,不要打扰我学习。下次联考我拿不到年级第一,出考场我就打爆你的狗头。”

“出考场怎么就知道考没考第一?”

“学霸的直觉和精准的预判能力。”

“算了吧都忘光了还学霸”

“保持优秀是一种习惯,我现在是学生,不当第一,生活毫无意义。”

“那我俩的事呢,你以前还说,十八岁的初恋最纯真,十八岁不恋爱,人生是不完整的。优秀的季优,除了第一,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让你十八岁的生活更加完整?”

季优说:“那我现在可以完善一下我当年不严谨的恋爱观了。十八岁的恋爱对象谈到二十八岁,这样的人生是愚蠢的,极其愚蠢!”

秦森南继续替自己求情,“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做那样的蠢事,不会半夜打扰你睡觉……”

“那和我们现在的合租关系有什么区别?”季优冷哼一声就要关门。

秦森南伸手挡住,“我也不会把时间全部花在工作上,我会多陪陪你。”

季优有些烦乱,蹙着眉:“我不是在逼你改变自己,我们只是不合适,这是事实。”

秦森南感觉到他的认真,怔在原处。

季优顺势关上门,从里面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