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办法了,这小子不是邪祟上身嘛,那是不是会半夜出去作祟?”
“确实如此,可你要让他怎么出去?”
“我自有办法。”
夜深人静,大家忙了一天,各自休息,而休息了一天的人刚刚起来,推开门,又悄悄关上门。
他谨慎地避开巡查护卫,摸入那去过多次的地方。
那里有父母的尸骨,自从白家收留他之后,父母的坟也被移到此处,他要将他们带回去,这里不属于他们。
然而他只挖到一半,一盏灯忽然亮起,接着有无数火把靠近。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年迈的白家家主痛心道。
“我只是取回父母尸骨,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白晔争辩道。
旁边一位白家人道,“既然是取回父母尸骨,会和还要挖掘先祖坟墓,家主,这人分明死性不改。”
火把照耀之处,白晔果然看到有一处坟墓被挖开,而且还是白家立家先祖之墓。
又有人道,“这小子一定是觊觎先祖的医论,外界有传言,先祖未传世的医论在其墓中。”
“医论中记载了诸多秘方,长生不死术,生死人肉白骨之法,遭人眼红也是理所当然,”旁边有人补充道。
“你们的住口,不许再提医论之事,”白徇怒道,接着,目光落在白晔身上,“看来你不适合白家,等你的病痊愈之后,就离开白家吧。”
、第 70 章
经过治疗,白晔的病好了大半,却留下了后遗症,半张脸上爬满伤疤,犹如扭曲的细虫。
而他也不得不收拾包袱,离开白家,走之前,他提了最后一个要求。
“我想带走父母的尸骨。”
“他们葬入白家是他们的荣幸。”
“我想带走,”白晔再次强调。
“快点走,你已经不是白家人,带不走白家的任何东西。”
白晔被赶上马车,马鞭一挥,马车辘辘。
夏冶再想找小孩之时,听闻的是他离去的消息。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一家人,”夏冶两手叉腰,气得不行,“一个小孩要他去哪里生活?再说了,那两个人下毒的事情就不查了吗?这两个人看着贼眉鼠眼,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枫阵道,“孝正需要休息,你可以去其它地方吗?”
“他得了什么病?”
“目前还不清楚。”
“这家人的医术真有传闻那么好?怎么连个蛊毒都治不了?”
“你怎么知道孝正中的是蛊毒?”枫阵疑惑,他并未告诉夏冶关于颜颐的情况,只说过他生病,莫非是他从白家那里听到的?
可他今日才去问过,白家还在试验各种情况,并未断定是蛊毒,亦或是中毒。
“这事情连小孩都知道,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原来只是误会,枫阵刚刚燃起的希望便被掐灭,也是,连行医数十年的白徇都看不出的问题,一个刀客怎会知道。
“不过那小孩也确实奇怪,那种情况下,居然还问我有没有中蛊,”夏冶补充道。
“那你回答了什么?”
“当然是没有啊,然后他就说那一定是其他人,”夏冶忽的跳起,跳到离病床最远的地方,“你朋友的病不会传染吧。”
“他现在人在哪里?”
“谁?”
“那孩子。”